低于亿元了,他要是跑了,那对于整个湘中市的百姓来说,不亚于是一场灾难啊!”
兴宏上亿的资金,来自湘中市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
如果真要等到兴宏卷款跑路的那一天,那这些奉献出了全部积蓄,翘首以盼等着分红的普通老百姓无异于将迎来了灭顶之灾。
易通试探地问道:“叔,这件事儿你看我该…”
“不用了!”易天摆了摆手道:“这件事儿要你去办,那太吃力了,还是我亲自去省里找一趟老领导吧。”
老派的生意人不张扬,不多话,更不会以成功人士自居。
他们强调务实的同时,深谙世事人心,或许做不到心怀天下,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够坚守道德尺度。
易天恰巧就是这个时代最后那一小撮的老派生意人,他眼中容不得沙子,更不会放过试图把整个通达拉进深渊的兴宏科技。
“是!”易通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的易天,沉吟片刻后,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喂,老领导,现在湘中市有这么一个情况,我需要和您反映一下…”
…
翌日清晨,田宇刚刚走出家门便接到了易通的电话。
“田先生,您可真是一次次的料事如神!”易通在电话那头热情地描述着这一次自己的调查结果。
易通这一说就是近十五分钟,关于兴宏的调查结果,可谓是令他唏嘘不已。
易通难以想象,这一次如果要是没有田宇的提醒,那身为主张与兴宏合作的他,将会遭遇怎样的万劫不复。
“呵呵!”田宇笑了笑道:“巨额经济利润的外表下,隐藏的必然不会是春暖花开。易总作为一个商人,能够拒绝利润的诱-惑,秉持着初心,结果自然也坏不到哪去。”
易通再次强调道:“田先生,您就不要再推让了,这样吧,我做东,咱去清泉酒店吃顿饭,给我一个感谢您的机会。”
“别!”田宇连忙婉拒道:“易总,这几天我的事情确实比较多,您能等我先忙完这一段时间吗?再者说,面对兴宏如此作态,恐怕贵公司现在情况也比较紧张,正需要您站出来主持大局啊!”
“行,那就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对田先生表示谢意吧!”听了田宇的回答,易通也没再过分坚持。
要论关系,他自然不如堂弟易达与田宇那般密切。
再加上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表现得太过热情,反而显得虚伪了。
每个人为人处世的习惯都有所不同,易通也没太纠结此事,决定先放一放。
毕竟自己与田宇的关系已经搭上了,未来来日方长嘛!
至于田宇这边,他挂断电话后,则是满怀信心地走向了购物广场,今天正是玩具车项目试营业的第一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