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的冲下山去。
盈元子呆住了,好像自己惹下了大祸?还在他犹豫要不要随着夏子言逃跑的时候,大佬们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云晨子也飘落在人群中:“师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现在的云晨子满脸的沧桑,身上的衣服也早不成样子。
云霞子白了他一眼:“你闭你的关就行啊!出来干什么?”
云晨子见云霞子满腹怒气,小心脏不听话的跳了起来:“我那徒儿做错什么事情么?”
云霞子怒气难平:“你徒弟比你优秀多了!”
云晨子松了一口气:“这就好!突然一股寒意将我惊醒,又听你们怒吼,出了什么事情?”
盈元子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云晨子不在乎的说:“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原来是小辈儿的无心之失,罚他们把损失补上不就完了?霄光子呢?”
盈元子再次感觉到夏子言高深莫测,未卜先知就知道要出事,只能唯唯诺诺地说:“那个,掌门下山了。”
云震子一顿长枪:“我去把他抓回来。”
云沐子摇摇头:“我能看的出来,在山上这十年把他憋坏了。就让他去吧,他身边有人跟着,不会出事。”
云晨子衣服便秘的表情:“这山中的事务……”
云沐子斜看了他一眼:“你徒弟比你厉害多了,所有的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用不着你操心。”
云晨子“哦”了一声:“这次我得准备充分一点,我已经十年没有吃过饭了,你们也不管我……”
云霞子捏着盈元子往霞光峰飞去:“饿不死就行!”
夏子言不敢停留,唯恐云沐子等人来抓他,让他闯荡江湖的计划落空。
天明时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到了一个村子外面。
不知道是不是灵变化的原因,他突然感到内急。
褡裢在身上实在是不方便,他就将褡裢挂在一棵树上,躲进树后的草丛中就是一阵痛快地释放。
等解决完了,却发现褡裢不见了。
只怪刚才解决的实在是太痛快,就忽略了褡裢。
他环视四周,只有一个瘦小的老太太马上就要进村了。他连忙喊道:“大娘,您看到一个褡裢么?”
老太太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速度,拐进了一个胡同中。
等他再追上去的时候,只看到空荡荡的胡同,不见了老太太的身影。
他不得不站在胡同口喊:“大娘,大娘,你拿的是我的褡裢!你拿去也没有用!”
第一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小媳妇站在门口呵斥:“大清早的你鬼嚎什么?什么样子的老太太拿了你的褡裢?”
“大概这么高,挺瘦的,刚才就进入这个胡同了!”
这媳妇儿冲着胡同内就喊:“王婶儿,大嫂子,你们都起来了么?谁拿人家的褡裢了?”
胡同内就四五家,听到这个小媳妇儿一声喊,都打开了门,一家一户出来一个老太太,身高还都差不多,也都瘦瘦的,嘴里还念叨着:“这大清早的,我们还都没有出门,谁拿别人的东西了?”
夏子言一下子傻眼了,刚才他不过是从后面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背影,哪里能确定那个老太太拿了自己的东西?
这大白天的直接去人家家中去搜也不好。他想到夜晚,趁着别人都睡着的功夫遁入这几家去寻找,于是先讪讪地告辞,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施展土遁隐藏到那个胡同口。
大概是吃过早饭,一群老太太们拿着针线活,开始出来纳鞋底。
接着从第二家也就是挨着刚才小媳妇儿那家也出来一个老太太,手中拿着镰刀。
这群老太太给他打招呼:“刘家婶子,你这是要下地么?”
刘家老太太满脸的萎靡:“我看着地里长了点草,当家的又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