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基笑着系住了两只袖子:“好了,试试松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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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下意识的捂着胸口,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她当然不介意穿着李隆基特别设计新内衣,但是穿着和没穿是一样,都在红果果的宣告:刚才我们很激烈!
“娘子在看什么呢?你是贵妃,后宫一切你说了算,还怕她们不成。”李隆基明知故问,看着杨玉又要恼羞成怒,立刻大派定心丸:“放心吧,朕已经叫她们散了。”
不早说,害的我做贼一样!杨玉娇嗔一声,立刻大模大样的挽着皇帝的胳膊下船了。
没几天圣人和贵妃和往年一样,到华清宫避暑了,长安中只留下了右相处理政务。
整个长安忽然安静起来,不少的宗室贵族们跟着皇帝去了骊山,因为整个夏天,华清宫会有无数的宴会,狩猎和马球。这是整个长安最热闹的社交季节,而且听说最被贵妃推崇的李太白做了翰林供奉,看样子宴会上又有新曲子了。
就连着长安的平康坊和不少的酒楼都开始流行三首从宫中传出来的清平词调。
桃子没坐车子,也没骑马,他带着几个随从,穿着一身便装,在长安的街头上溜达着,一阵乐声从酒楼传出来,又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桃子很无奈的叹口气,在心里说:“我阿娘很美,这点我知道。但是整个长安,都在传唱歌颂她美丽和活的圣人恩宠歌,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难怪我娘对这些不屑一顾,我到今天才明白,有实力的女人根本不靠什么美貌和恩宠。”
又是一阵歌声,这会是可怜飞燕倚新妆了!桃子有些烦躁的对身边的人说:“怎么都是这个,你去查一查,这些歌词是怎么流出来的?真是烦人得很!”一语未了就听着身后有人叫自己:“可是小阿弟啊?我说了是桃子,绝对没错!”
桃子下意识的一转头,看见李琦正笑嘻嘻的向自己走来,他还拽着个人,怎么一脸沧桑,很沉闷的样子?“这是在街上,我们去那边的酒楼说话!”李琦做个手势,指着路对面一个新开的酒楼,桃子皱皱眉,他实在不想听那三首清平词了!“这里面主要卖茶的,一般只有晚上才有酒,歌姬们也是晚上才出来陪酒的。我知道你是厌烦了!马屁文章虽然好,可是总听也会厌烦的!”李琦一手拉着桃子,一手拉着李瑁进了酒楼。
果然和一般的酒楼不一样,里面很是安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三个人进了包厢,李琦指着李瑁笑着说:“这是十八哥,你不经常见的,在街上面对面只怕也认不出来!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们兄弟那么多,平日各做各的事情,你又是最小的阿弟。”
原来是我阿娘的前任啊,桃子对李瑁充满了好奇心。以前李瑁很少进宫,也就是逢年过节,一年那么几次重要场合才会进宫的。那样的场合,两个人虽然近在咫尺,可是却没说过一句话,而且桃子和李瑁,毕竟很尴尬,他们几乎是没说过话,见面也是远远地看一眼罢了。
桃子当然不会跑去问李瑁:“你和阿娘是怎么回事啊?”李瑁巴不得不见这个叫自己浑身难受,万箭攒心的小弟弟。谁知今天却在这里,被李琦强拉着共处一室了。桃子先冷静下来,他面色温和笑嘻嘻的和李瑁问候,和对其他的兄长一个样。
倒是李瑁脸色莫辩,含含糊糊的答应一声。李琦竭力的缓和气氛,张罗着要茶和点心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