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似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去看,可视线却定在她的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不仅想看,甚至还想动手,像以前一样,抱着她不放。
房间里暖气很足,她喝了酒,脸是粉色的,双眼朦胧,像是一朵绽放的娇花。
面对苏烟,靳越朔的定力一直不算多好。
这么长时间没有跟她靠近过,他比谁都想靠近她。
渴望像潮水,像沼泽,他深陷其中,取法自拔。
“要喝水……”苏烟迷迷糊糊的,两只手抓住了靳越朔一边的小臂。
她平时体温低,可喝了酒之后,手指都是热的,还带着潮湿的汗。
靳越朔的袖子是挽起的状态,小臂正好露在外面,看见她白嫩的手指抓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之上,他不禁想起了之前他们在一起时的那些画面。
以前……她经常会这样抓着他的手臂,和他撒娇、求饶。
靳越朔去给苏烟倒了杯水,也趁机冷静了一下。
水过来了,但苏烟不肯自己喝,非得他喂。
靳越朔拗不过,只能弯下身来喂她。
苏烟喝了几口水,突然抓住靳越朔,让他坐到了自己身边。
毫无征兆被这么一拽,杯子里剩下的水全部洒在了两个人身上。
苏烟上面什么都没穿,锁骨和胸前都是水光。
靳越朔的裤子,正好湿了裆部。
靳越朔:“……”
他有些头疼,把杯子放到了一边,拿过来纸巾准备替苏烟擦一擦。
但,他刚抽了纸巾要给她擦身体,苏烟突然凑近了他。
只要再靠近一点儿,他们两个人的嘴唇就贴在一起了。
这可不是什么安全距离。
靳越朔僵着脖子后退了一下,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苏烟直勾勾地看着他,笑着说:“你长得好帅呀。”
“帅哥,你的鼻梁好挺啊,眼睛也好好看哦,你靠近一点儿好吗?”
突然来了这么几句,靳越朔憋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提醒她:“你喝多了。”
“没有,我还能喝。”苏烟说了一句喝多了的人都会说的话,“我酒量特别好。”
靳越朔:“……”
他以前是真没想过,苏烟喝多了这么闹腾。
“行吧,你酒量好,你没喝多。”靳越朔干脆拿出了哄孩子的话术来。
反正,跟喝多了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苏烟就这么盯着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靳越朔以为她听进去了,动手要去拿睡衣。
他还没来得及回身,苏烟突然贴了上来,嘴唇吻上了他的下巴。
靳越朔的身体再一次僵住,脑袋里像是有炸弹爆炸了一样。
一片迷雾,弄得他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