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好奇啊。”
靳越朔:“没什么好说的。”
苏烟:“那就简短说说。”
她是真的好奇。
而且,这一段回忆,应该是只有她和靳越朔知道。
现在她不记得了,那只有靳越朔知道了。
苏烟不仅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想知道靳越朔是怎么追到她的。
她应该也没那么好追的吧,居然就被靳越朔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追到手了。
靳越朔拿来耳温枪,给苏烟测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五:“吃完退烧药睡吧。”
精力这么旺盛,倒是看不出来一点儿发烧的迹象来了。
从这点上来看,她失忆之后的身体素质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其中应该少不了邵治礼的功劳。
他也跟苏烟一起生活过,之前费尽心思找了各种方式给她调理,也没有这么明显的成效。
“我睡不着了。”苏烟摇头,她看着靳越朔:“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苏烟现在想听那段过去的心态,有点儿像是听别人的八卦那种,完全没有一个当事人该有的觉悟。
靳越朔还从来没见苏烟对什么事情这么好奇过,他瞥了苏烟一眼,“你就这么想知道?”
苏烟点点头:“我很好奇。”
正好现在这么无聊,没事儿干,听听故事也挺好的。
靳越朔:“好奇心害死猫。”
苏烟见他还是不愿意说,更觉得蹊跷了,不就是正常谈了一场恋爱吗。
虽然分开的时候闹得挺难看的,又是流产又是误会的,但一开始应该还是甜蜜过的吧。
要是没有甜蜜,她也不可能有第一个孩子。
苏烟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她觉得靳越朔可能是单纯不好意思说。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苏烟也能看出来,靳越朔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嘴又硬,碰上什么事儿都不会承认。
他不愿意说当年的事情,多半是因为,当年是他先追的她。
不过看他这样子,也使不出什么有技术含量的手段来。
苏烟推测了一会儿,挑眉问他:“你怎么追到我的?我感觉我应该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
靳越朔突然笑出了声,冷不丁一下,把苏烟吓了一跳。
苏烟没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你笑什么?”
靳越朔收起了笑,冷冷地提醒她:“是你先追我的。”
这回轮到苏烟笑了。
她笑得比刚才的靳越朔还夸张,就跟听见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笑话似的。
靳越朔听见苏烟笑,脸黑了几分,她当他是聋子,听不出来她在嘲讽他吗?
苏烟真的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她压根儿没信靳越朔的话,就觉得他是胡说八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