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对付卑鄙无耻的人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否则,他永远都不知收敛。
傅长暮欣然承认,“没错,是我逼她打掉孩子的。”
靳越朔咬住了牙齿,目光肃杀冷厉,“你他妈真是找死。”
傅长暮并不在意靳越朔的怒火,他自顾自说着当年的事情:“不过也要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不是你对她隐瞒身份,她又何必为了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忍痛打掉八个月大的孩子?”
靳越朔:“……你说什么?”
傅长暮:“很意外吗,你难道连自己受伤的事儿都不记得了?那靳二少是真的心大。”
傅长暮的话让靳越朔陷入了回忆。
苏烟打掉孩子跟他分手的时候,是他在执行救援任务受伤最严重的时候,如果不是发现及时,他已经丧命了。
他昏迷了几天才醒来,可一直联系不上苏烟。
后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苏烟盼来了。
结果,却等来了她引产的消息。
那是靳越朔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天塌下来”。
说句不孝顺的话,当初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那个时候不顾身上的伤口,抓着她的手质问原因,眼眶酸得发胀。
可是苏烟全程都很平静。她当时说过的话,靳越朔迄今都能一字一句重复下来。
她说:“我本来就不爱你,你给不了我更好的生活,我还想拍戏,我还想成名,我也不想被你和这个孩子耽误了前程。”
她说:“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靳越朔当时被她这两段话打击得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后来苏烟丢下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拽了针头,狼狈地从床上下来,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了她。
他的脸埋在她的后背,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近乎卑微地乞求她不要走。
然而,没有用。
苏烟背对着他,冷冷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
然后,她毫不留情地将重伤的他推开。
当时他一个趔趄没有站稳,倒在了地板上,身上的伤口又出了血。
即便是那样惨烈的状态,都没能换来她的一个眼神。
她走得那样决绝,表现得那样冷漠。
之后的很多年,靳越朔都会梦到被苏烟抛弃的那天。
每次噩梦醒来,他都想报复她,可转眼又会想起曾经恋爱时的美好。
这些年,他都是在这样的痛苦和撕扯中度过的。
他强忍着不去看她的消息,在偏远山区,倒也不是那样难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