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之前苏烟身上传过的那些绯闻,都被他们拿出来讨论了。
“娱乐圈的人,能干净到哪里去,不是还给海城靳家那位二少当过小三吗?”
“那个事情不是解释过了?我记得靳二少的未婚妻亲自出来解释的。”
“嗤,你还真信这些澄清啊,洗白的手段而已,江家也要面子,两家还得联姻,出来承认靳二少劈腿,那不是等于打自己的脸吗?”
“这女的该不会是想挤走靳二少的未婚妻没成功,所以找了傅总当备胎吧?傅总这么精明的人,也有被女人算计的一天?”
靳越朔向来都听不得别人说苏烟的不好。
尤其是这种背后嚼舌根泼脏水的。
听着这些话,靳越朔的目光沉了下来,他插兜,大步朝前走去。
靳越朔停在了众人面前,冷冷地问:“讨论得挺开心?”
靳越朔的声音很冷,加上他个头高,站在对面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靳越朔虽然不是鎏城人,但这段时间没少被媒体报道,这些人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靳、靳二少。”其中一个女人赶紧站出来表明态度,“都是道听途说的,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她一说,旁边的几个人也立刻跟上解释,都在一个劲儿地跟靳越朔道歉。
谁知道,越道歉,靳越朔的脸反而越臭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看不懂靳越朔什么意思了。
正疑惑的时候,靳越朔突然说:“我不想再听见任何人说苏烟的闲话。”
“再有下一次,等着收律师函。”靳越朔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被靳越朔训了那群人,都愣在了原地,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合着这位靳二少刚才那么生气,是因为他们说了苏烟的闲话?
这两人不是断了吗,怎么靳二少还这么护着苏烟?
他今天这气势汹汹地过来参加婚礼,该不会是来抢亲的吧?
不止一个人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大家交换着眼神,隐约觉得今天有大事儿要发生了。
如果靳越朔真的是来抢苏烟的,那绝对不是他和傅长暮两个人的事儿,而是靳家和傅家两个家族的对决。
大家又想起来,之前傅氏似乎被承达集中针对过一次。
当时所有人都在猜测原因,现在,他们似乎摸到了一点儿答案。
只不过那一次没有闹得太大,承达在关键阶段收了手,看热闹的人还跟着遗憾了一把。
大家都想看看,靳家和傅家,究竟哪个更强一些。
虽然媒体形容时会用“不分伯仲”、“平分秋色”这样的词语,但是看客都是想真的分个高低的。
看别人打架,最能满足人的恶趣味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