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治礼刚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苏烟这一说,他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这样考虑,邵治礼就更心疼苏烟了——
她长期生活在这样高压的状态下,该有多么折磨?
一边是靳越朔,一边是傅长暮,两个人都在变着法子地威胁她,折磨她。
换做是他,大约也想不到什么有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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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朔和骆定阳守株待兔,在学校附近找到了方颜。
方颜身边时刻跟着保镖,靳越朔和骆定阳挑了个保镖去接电话的时间,去监控的死角拦下了方颜。
靳越朔直接给方颜来了一阵镇定剂,他跟骆定阳两个学医的人,最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镇定剂起了作用,靳越朔和骆定阳两人将方颜放到了后座。
回去的路上,骆定阳扭过头去看方颜,每看一次,就得感叹一次。
当真是和苏烟一模一样,他冷不丁看过去,都会觉得躺在后面的人是苏烟。
骆定阳忍不住跟靳越朔说:“你说傅长暮是从哪里找的人,怎么能一模一样。”
靳越朔没说话,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熟睡的方颜。
确实是跟苏烟一模一样。
别说骆定阳,就算是他,看着都觉得恍惚。
靳越朔将方颜带到了靳家在紐约的一处别墅,将方颜关在了楼下一间没有窗户的卧室。
处理好之后,靳越朔从方颜头上拽了一根头发下来,交给了骆定阳。
骆定阳带着方颜的头发和之前收集的瞳瞳的头发,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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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暮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目光阴翳。
房间里很安静,他周身都散发着寒意,李扬站在一旁,根本不敢轻易开口。
过了几分钟,房间里响起了手机震动声。
傅长暮接起电话,声线冷冽:“找到人了吗?”
“傅,傅总……还没找到。”对面的保镖也被傅长暮淬了冰一般的声音吓到了,说话都磕巴了起来,“对方选在了监控死角行动,根本查不到,我们要不要报警?”
“呵。”傅长暮冷笑了一声。
保镖:“……”
傅长暮:“一群废物。”
他一个明信儿都没给,冷冷吐出这四个字儿之后便挂了电话。
李扬在边儿上也是战战兢兢的,看见傅长暮镜片后愠怒阴鸷的目光,李扬鼓足勇气说:“傅总,要不要给你订机票……”
傅长暮:“订最近的机票,再通知下去,把方颜这半个月的行程和她去过地方的监控都给我。”
李扬:“我马上去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