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孩子跟苏烟,一模一样啊。”
靳越朔没有接话,这件事情最大的疑点就在这里。
他有些烦躁,抬起手拽了拽领口。
骆定阳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苏烟之前冻过卵吗?”
他们都是医生,骆定阳一这么说,靳越朔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这孩子——”
“可能性非常大。”骆定阳说:“不然没办法解释孩子为什么会跟苏烟一模一样,还是在苏烟没怀过孕的前提下。”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个世界上有个跟苏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傅长暮恰好找到了她,又跟她生了个女儿——你觉得这两件事情哪一件可能性比较大?”
根本不用想,肯定是冻卵借腹生子的可能性更大。
傅长暮这种人,做这种事儿一点儿都不奇怪。
所以……苏烟是知道的?
“你现在得搞清楚苏烟之前是不是冻过卵子,应该是她跟你在一起之前的事儿。”骆定阳转着手里的钢笔,“我们应该再查查傅长暮。”
靳越朔点点头,他跟骆定阳的想法一样。
先前他查傅长暮,只是查了基础的资料,一些特别隐私的东西都没涉及。
还有,傅长暮在国外的关系网,也没有查过。
骆定阳想起了上次在机场看见的场景,“傅长暮在北美的势力应该不小,上次跟他一起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应该在他身边呆了很久了。”
“查到那个女人,说不定能有收获。”骆定阳的直觉很准。
靳越朔也非常赞同骆定阳的想法,两人商议了一会儿,各自动用人际关系开始查傅长暮在北美的资料。
国内这边大概率是查不出什么的,傅家在鎏城权倾一方,资料造假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能被查到的,应该也只是他愿意被别人看到的。
那些隐藏在风光之下,不为人知的秘密,是挖不出来的。
但在国外,就没这么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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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朔这一忙又是一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他刚一进门,刘阿姨便走了过来:“二少,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去楼上看看吧。”
靳越朔拧眉:“苏烟怎么了?”
刘阿姨:“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是不吃饭了,也不肯给我开门,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个反应。”
靳越朔:“你用备用钥匙开门了没?”
刘阿姨:“开了,我怕她出事儿,开门看了一下。她……倒是也没干什么,就是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靳越朔:“我知道了,我上去看看,你先下班回去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