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戈也不敢告诉她父母这件事儿,只能帮她撒谎说她去拍戏了,在山区没信号,得几个月才能出来。
好在当时二老没怀疑过他的话。
苏烟连续三天没吃东西,第四天就开始挂营养针了,但医生也说了不是长久之计,她引产的时候大出血,身体本来就亏损巨大,最好的办法还是食补。
可是吃饭这种事情,她自己不张嘴,谁都救不了她。
于是,营养针一挂就是半个多月。
后来苏烟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眼睛也没神了,经常连眼睛都懒得睁,别人跟她说话,她也毫无反应。
傅长暮带着苏烟去了医院做了检查,确诊了抑郁症。
傅长暮找了好几个专家给苏烟会诊,专家说苏烟抑郁是因为生活受挫加上产后激素水平不稳定导致的。
要康复,肯定也需要身边的人配合治疗。
也就是说,要唤起她的斗志。
那场会诊之后,傅长暮跟苏烟单独谈了一次话。
说是谈话,其实全程只有傅长暮一个人在说。
他对苏烟说,会成立经纪公司专门捧她,给她想拍的戏,让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完成她的梦想。
苏烟在听到“梦想”和“拍戏”这些字眼儿的时候,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儿表情。
傅长暮提出了条件,只要她配合治疗,以后不会再干涉她的星途。
拍戏是苏烟长久以来的梦想,那阵子她是靠着这个信念走出来的。
池戈回忆起来这些事儿,也是格外地感慨,长叹了一口气:“后来她吃了三个多月的药,情况好了很多,就出去拍戏了。”
靳越朔:“没完全康复?”
池戈:“那时候没有,但她想快点儿出去拍戏,我们谁也拦不住了,不顺着她,万一她做什么想不开的事儿呢。”
“但那部戏拍完之后,她又复发了,所以又休息了几个月,一直在吃药,做心理辅导。”
池戈说的这个时间段,正好能跟苏烟出道之后又消匿的那段对上。
靳越朔一直以为那段时间她是去生孩子了,但池戈刚才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这件事情——
靳越朔眉心跳了起来,他抬起手揉了揉,问他:“那个孩子处理掉之后,苏烟有没有再生过?”
池戈听见这个问题,眼睛都瞪大了。
如果对面的人不是靳越朔的话,他大概会发飙。
苏烟那身体情况,生什么孩子,她自己都一身毛病,哪里还有营养给孩子分。
“靳二少,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池戈一脸疑惑地盯着靳越朔,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