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需要再见我了。”
“傅长暮。”苏烟咬着牙提醒他:“瞳瞳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任何人带她走。”
“我懂了。”傅长暮还在自顾自地说,“因为靳越朔不爱你了,他知道孩子的身份之后不会和你和好,只会跟你抢抚养权,说不定还会给瞳瞳找个后妈。”
“你闭嘴!”苏烟被傅长暮激怒了,声音都在抖。
傅长暮在电话那边无奈地笑了起来,“烟烟,这些年我真的白教你了,把自己的软肋这么展现出来,不就是在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吗?你看,这下我又可以肆无忌惮威胁你了。”
苏烟:“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长暮:“我想怎么样,你一直都很清楚,不是吗?”
苏烟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好啊,那你跟靳家斗吧,你赢了我就跟你走。”
说完这句,苏烟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回到卧室,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人生的路,走错了一步,就要用漫长的时光来补救。
如果能重新活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被傅长暮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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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靳越朔回到了温冕的住处。
他进来的时候,温冕正坐在沙发上喝红酒。
一看见靳越朔,温冕立马拉着他坐了下来,一脸神秘。
靳越朔:“你搞什么飞机?”
温冕挑眉:“给你听个好东西。”
靳越朔兴趣缺缺地看着温冕拿起了手机,温冕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了一下,录音播放。
听到苏烟的声音之后,靳越朔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你喜欢傅长暮吗?】
【不喜欢。】
【真的啊?】
【嗯。】
其余的话,靳越朔都听不见了,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几句,循环播放着。
温冕按下暂停键,他歪过头观察靳越朔的表情:“现在满意了吧?”
靳越朔再次冷下脸来,“你去找她了?”
温冕:“你这都气得离家出走了,我不得给你想想办法吗?”
温冕:“不过这趟过去我发现,你跟苏烟真是一模一样,俩人都是死鸭子嘴硬,说句软话跟要你们的命的似的。”
靳越朔:“……”
温冕:“对了,你最近是不是跟什么女人走得挺近的被苏烟看见了?她特别肯定地跟我说你有喜欢的人。”
靳越朔皱起眉,陷入了思考之中——
最近他走得很近的女人?
好像也就是北城出差的时候跟江诗情见了一面啊。
这事儿,苏烟也不知道。
“真有啊?”温冕看见靳越朔这表情,惊了,“谁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