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难看。
靳越朔,二十九岁,十六岁考上海城医学院,本硕连读,二十三岁毕业后开始跟随红十字基金会流动医院做志愿医生,六年间参与重大自然灾害救助50余次,总计救援人员达到……
后面的那些数据,傅长暮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看了。
一样的名字,相似的年龄,相似的经历……
只有一个可以说是巧合,但三者共存,只能说明一点——靳越朔,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个穷医生。
但,苏烟当初多半是不知道靳越朔的身份。
大概是两人恋爱的时候,靳越朔刻意隐瞒了这一点。
苏烟当初跟他分手,也是以嫌他穷、怕被他耽误前途为理由的。
所以,靳越朔时隔多年再找上苏烟,是为了报当年的抛弃之仇?
想到苏烟身上的那些痕迹,傅长暮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放下靳越朔的资料,傅长暮看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后天,海城,慈善晚宴。
受邀名单里,赫然写着“胜意娱乐”。
傅长暮轻轻笑了出来,扶了扶眼镜。
那就……后天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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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会穿你平时的衣服过来呢。”
酒店门口,温冕看着西装革履的靳越朔,感慨了一句:“你这身材以后就得多穿西装,迷倒万千少女不是梦。”
靳越朔懒得听温冕废话,他今天过来也不是为了这个:“南三呢?”
温冕:“他啊,今儿跟璐璐一起来的,俩人早进去了,就我这个孤家寡人在这里等你。”
“诶?学长!温冕哥!”温冕话音刚落,就听见了甘甜的声音。
今天这场慈善晚宴,甘甜家里也受到邀请了,她穿了意见白色的小礼服,精心打扮了一番,也算是盛装出席。
“嗨,甜甜,好久不见了啊。”温冕跟甘甜招招手。
靳越朔也看向了甘甜,“你也来了。”
甘甜:“我爸爸没空,就替让我来了。”
“不过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怪不习惯的。”说到这里,甘甜拽了一下身上的裙子。
靳越朔一下就看出来她是不习惯这衣服,他说:“还挺好看的。”
靳越朔是实话实说,甘甜却被夸得脸红了。
温冕觉得这俩人有有戏,便撮合着他们一起进去。
甘甜问靳越朔:“学长,方便吗?”
靳越朔:“走吧。”
………
靳越朔跟甘甜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傅长暮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傅长暮捏着红酒杯看着那一黑一白的身影,轻轻笑了起来。
别说,还挺般配的。
傅长暮把助理喊过来,压着嗓子跟他说了几句话。
助理点点头便退下了,傅长暮放下酒杯,朝着靳越朔那边走了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