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我保证叶子豪会求着我们接手丰田商超项目的！”
在杨明说着这些的时候，回到校区的陈平也没休息。
洗了把脸散了散酒气，掐好点等到闹钟铃响，他便在第一时间拨通了一个特殊号码。
“见到那小子了？”
；老人的声音传来道：“他怎么说？”
“他说他跟任真飞，就是一见如故，觉得人真有能力，所以想做个人情，完全没有别的原因！”陈平道。
“你信？”
“我肯定是不信，但问题是现在不是不想信似乎也不行啊！”
陈平苦笑道：“该调查的人都已经调查过了，按说他根本不可能知道你们会培养谁，也就不存在因此而刻意接近的可能，不是么？”
老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除了这事，还说了什么？”
“商超，河岛的形势，狗大户二踢脚，还有关于学生的事……”
对这些事，老人意兴阑珊，丝毫没有追问的意思。
倒是在听到关于微机和操作系统的事之时，老人挑眉道：“对这事，他怎么看？”
“他说咱们真要搞系统其实也可以搞，但就怕最后白搞！”
陈平在回答的时候，也没忘了将杨明所说的操作系统不仅仅是系统，更重要的是系统生态之类的话说了一遍。
“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独到见解呢，原来就这！”
老人闻言冷哼道：“咱们就不提要没有自己的系统，只能用别人的系统，谁也不知道别人的系统有没有后门，会不会危及信息安全这些，就说使用系统那么高昂的专利费用——现时还好，将来一旦微机普及，光每年的专利费用怕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这点，他难道就没想过？还是说他自己有钱了，所以他不在乎？”
“你老别先急着生气啊——人这么说可没有觉着自己赚钱了，就开始翘尾巴忘本的意思，人是就事论事！”
陈平难得的帮杨明说了句好话，解释道：“杨明说咱们自己搞系统，虽然的确能预防用别人的系统被留后门的危险，但生态要做不起来，恐怕这系统也就咱们自己的内部人玩玩，想要和英特尔一样普及并盈利，基本毫无可能！”
“是吗？”
老人闻言冷笑道：“只要咱们的系统真做出来了，我就不信国人真就钱多到放着自家免费的系统不用，非得去用英特尔那一套上万专利费的系统！”
“万一看咱们的系统出来了，英特尔就不收专利费了呢？”
陈平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你老觉得咱们的系统，能竞争过拥有完整系统生态的英特尔系统吗？”
老人顿时一噎道：“英特尔可是资本家,——这么大的利益，怕是霉帝用枪顶着英特尔的脑门子，怕英特尔也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吧？他怎么那么肯定英特尔会放弃收取咱们的专利？”
“他可没说英特尔会主动放弃收取我们操作系统的专利费，他的意思是咱们有办法让英特尔不得不放弃！”
说着这些，陈平将杨明的思路大略的说了一下道：“你说咱们要这么干，英特尔即便不想放弃收取专利，怕也不行，不是么？”
老人憋红了脸道：“咱们好歹也是一个超级大国——这种不要脸的主意，他都好意思提的出来？”
陈平白眼，心说老头……
我可是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你了——你这时候跟我说脸？
谁不知道你老人家，为了钱随时都可以不要脸啊！
不过这话，陈平明显不敢直说，只是干笑道：“官方层面，咱们当然不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不过私人要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咱们管不了的话——这不算不要脸吧？”
电话那头响起了盲音。
陈平无语，心说又玩假装没听到，就真以为自己从来不知道这套？
我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