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保护你?”
杨辰也是无语了。
想混好酒就明说。
除了谢安琪一直寸步不离,你们没有战备任务?
一到饭点儿就蹭过来了。
还不是因为,江河他们把最好的酒都打包送给杨辰了?
铁甲盾车外面,就跟着辆重载马车,装得满满的全是好货。
重伤不影响灵觉、听觉。
杨辰侧耳听了听,忽然失笑道。
“司马锐越来越拼命了。”
“老黎你跟她跑一趟吧。”
“去皇城看看,送几万枚回春丹进去。”
“少死些人,总是好的。”
西门杰瞪眼道。
“啥意思?”
“瞧不起哥哥我的战斗力是吧?”
谢安琪撇撇嘴道。
“你能跟老七比?”
“当初要不是老七的毒药阵,你能从耶律大宇的手中逃生?”
“死鸭子嘴硬!”
西门杰顿时萎了。
身边的卫青青掩嘴偷笑。
“叫你别逞强吧?”
“你不信!”
“以后就别自称斗战狂魔了,丢人!”
夜半时刻。
辽军的防御重点都放在东城了。
飞燕军有意放水,推进速度极慢,也给耶律正蒙提供了足够的布防时间。
原本他就没打算坚守多久。
飞燕军不主动强攻,他还求之不得呢!
可到到了丑时三刻。
秦武调动大批破阵弩。
重箭不要钱的挥洒。
几万大军发力,一举夺下了西面的梁门,郑门,南边的新门。
内城西南的封丘府衙门地带,就全被拿下了。
然后,大军开始巩固地盘,又恢复到温吞水的进攻态势。
辽军被折腾的满头雾水。
耶律正蒙寻思,撤退道路还有好多条呢。
搞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实际上,日月新军最突前的阵地。
跟皇城城墙,就隔着一条御街。
右鼓门在望了。
他们看到的确实满目疮痍。
城墙下,瓮城里,可以容身的宫殿中。
到处都是或躺或卧的伤兵,哀嚎一片,惨不忍睹。
黎子木皱眉叹道。
“他们……断药了!”
落月长老不忍直视。
“就这般硬挺着?”
“一天得死掉多少?”
“还好,咱们总算来的及时。”
两人不再刻意隐藏,巡逻的官兵大喝道。
“什么人?”
所有人都警惕得很呢。
“刷刷刷!”
无数弓箭上弦。
一言不合,就将大打出手。
黎子木笑道。
“别误会!”
“我们来自东宫,送药的。”
什么?
东宫的高手能进入皇城了?
汇聚的巡哨官兵越来越多。
大家惊喜难耐的同时,也不敢放松警惕。
万一,是鞑子的计谋呢?
某个铁甲军官道。
“有什么证明?”
黎子木当然不会跟守军计较,他随手抛过去几枚黄色药丸。
“有这玩意,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