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城南赌场的生意,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老爷子抿唇一笑,举手间,又是令下人搬来了两张太师椅、一方八卦桌,刚沏好的西湖龙井散发着似苦似甜的香气。
王老爷子斜坐太师椅,招呼着“七绝毒翁”冯六公一起坐下之后,双手将茶杯奉上,嘿嘿笑道:“毒翁自是胸中有丘壑,王某不过只是一介做小本买卖的生意人,还得仰仗毒翁安排了。”
“七绝毒翁”冯六公咧嘴一笑,嘴唇于茶水之上轻点一下,缓缓搁置茶杯,又将指尖落到了牛耿身上去,道:“你们两个愣着干嘛?我同你们的好友凌赤已有赌约,赌的,便是你们二人谁的武艺更胜一筹。今日,若是你们二人不分出个上下高低,这场戏子,哪里还有看头?”
凌赤难忍胸中盛怒,冲着“七绝毒翁”冯六公怒吼道:“老毒物,你有什么,全部都冲着我来!我跟你的恩怨,与他们又有何干?”
却是此时,只听一声“铿锵”之声!
“龙凤双分剑”龙阿成手握双剑,剑身猛地一震,自是金光璀璨!
“龙凤双分剑”龙阿成双足一跃,长剑后摆,宛若双翅振翼的凤凰直飞冲天,跃到了擂台之中。
“龙凤双分剑”龙阿成剑气一落,双剑相贴,平平推出,如是排山倒海的剑势自剑尖迸出。王府之内的汉子都是一阵叫好,心想今日可有一场好戏!
“牛兄,看来今日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牛耿摇了摇头,要他对自己朋友出剑,这简直比在他胸口剜血还要疼上十倍不止。可若要是他们二人再不出手,那吴少庄主两夫妇的性命又该何去何从?
牛耿终于是耐不住了,提着长剑,大步走上了擂台之上。他没有施展出任何的身法,就只是平平地走着,但是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至极。
凌赤闭上双目,不肯眼睁睁看着这两人自相残杀的惨状。
“七绝毒翁”冯六公饶有兴致地看着擂台,心头猛地升起了一股快意,他所心心念念的好戏,可才不止这么一点呢!
且见得“龙凤双分剑”龙阿成双剑震荡,磅礴剑气迸射而出,一招“比翼双飞”,摆好了架势。
而牛耿,右手握剑,左手手指点在了剑尖之上,剑身横在胸膛,平平推出……
“且慢!”“七绝毒翁”冯六公一声喝止,“凌赤少侠,既然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赌局。总得要赌些什么吧?”
凌赤双目就要喷出火焰,只字未吐。
“来吧,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我也便尽尽地主之谊,让你先下注吧!”
“七绝毒翁”冯六公此话却是要凌赤来定夺谁的生死,更是在凌赤的伤口之上撒下了好一层盐巴。
凌赤再也忍不住,怒吼道:“放了他们二人,我随你发落!”
“七绝毒翁”冯六公却是冷笑一声,嘴唇又将茶水细品,一副怅然样子,说道:“甭说了吧,凌赤少侠。你们都是些重情重义的人,自然是不适合在江湖里闯荡的。你怎么会随我发落呢?若是我让你交出昨夜里,你救出的那个少年,你会老老实实地把人交出来么?”
凌赤一时语塞,刹那之间,顿觉自己此刻竟然是如此的无力。可是要凌赤眼睁睁看着牛耿与“龙凤双分剑”二人相互拼命,更要让自己去定夺他们二人的生死,那更是比死亡更加残酷的罪行。
凌赤双目发红,恨不得立时将“七绝毒翁”冯六公碎尸万端,但自己却只能够漠然站着,眼看着擂台之上,“龙凤双分剑”龙阿成与牛耿持剑相对,一股莫名的懊悔之意涌上了心头。
“凌赤少侠,赌牛兄吧!牛兄深得静空道人真传,武功自是比我高上不少的!”
“龙凤双分剑”龙阿成一声朗笑,回绝天地之间,尽显男子气概!
凌赤嘴唇翕动,更是难以言语,惨然道:“不,你们二人都不准出手!”
牛耿亦是一番心伤,眼神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