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从墙壁上找出什么线索,但却依旧是无功而返。
却是此时,且听得一阵极为细微的喘息之声,凌赤精神一振,回头一看。
地上正躺着三个贩奴场卫士,都是在凌赤第一次到来时所打昏过去的。如今一看时辰,或许也该是他们醒来的时候了。
凌赤嘴角一笑,立时将三个大汉给弄醒过来。三个贩奴场卫士脑袋一阵昏沉,但见周遭早已没了囚犯的痛嚎声,心头都是一阵恐惧。
但见得面前一个少年戏谑地冲自己笑,又是不由得一阵愤怒,霍然将刀抽出,朝着凌赤直砍而去。
凌赤出手如电,只是双指一点,贩奴场卫士的手臂便是一阵酥麻。“铿锵”一声,长刀落下地上。
凌赤目光一扫,另外两个贩奴场卫士也都是一阵心惊,酿酿跄跄后退几步,弃刀而逃。
凌赤脚踩着长凳,脚尖随意一钩,将落在地上的长刀又弹了起来。凌赤接住长刀,刀身直下,平贴住贩奴场卫士的肩膀。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贩奴场卫士被吓得双唇打战,“大侠,人都被你放走了你也就放了小的我一条姓名吧!”
“放了你?”
凌赤冷笑一声,刀身一滑,刀刃上渐渐留下一线红痕。这股刺痛无疑是加剧了贩奴场卫士心中的恐惧,急忙吊着泪光哭喊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大侠有什么吩咐,小的就是撞破了头皮,也要去给大侠做了!”
凌赤心头一喜,刀身往贩奴场卫士肩头一拍,笑道:“好,我倒问问你,‘七绝毒翁’冯六公那个老毒物可曾在这里留下过什么密道?”
贩奴场卫士眨巴着眼睛,声音突然低了几度,凑到凌赤耳边,仿佛是生怕被别人听见了似的,小声说道:“实不相瞒,大侠。毒翁那老头子凶巴巴的,还真有个密室,不过也只告诉过我们主子。可刚好便是巧了,我常年看守这囚犯,有一次,真被我撞着了!”
在贩奴场卫士的带领之下,凌赤走到了一处茅厕。茅厕之中,真可谓是奇丑无比,凌赤一阵作呕,目光也怀疑地朝贩奴场卫士望了过去。
贩奴场卫士不敢怠慢,朝着茅厕墙壁使了一处机关,“咔哒”一阵响过后,果真出现了一条密道!
“大侠,这地方,也是我拉屎的时候偷瞄到的。里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既然带了你过来,大侠能放我走了么?”
贩奴场卫士猪头猪脑地试探着凌赤,而凌赤既然找到了密道,那还同他废话什么?
只见凌赤自怀中摸出一个硕大的金元宝,丢掷出去,冷冷道:“出了这事,想必王府的王老爷子和老毒物绝不会放了你们几个看守的。拿了这钱,自己逃命去吧。若是做坏事再被我撞见,小心刀剑无眼!”
凌赤飞快钻入了密道之中,仅留下贩奴场卫士独自一人,手里紧紧攥着金元宝,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方才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凌赤冲入密道,渐闻密道之中药味极浓,走出约莫半柱香的时辰,突然听得一阵响声。
凌赤将耳朵紧贴着石壁,那响声不断,仔细一听,原来是蟾蜍之声。
凌赤依照着蟾蜍之声缓缓而去,总算是走入了一处房屋。
房屋之内,五个封口大坛子齐齐摆放在了中央,坛子上又是几处大小洞口以透气,但却极好地防止了坛内之物溜出来。
五个坛子呈五角星摆放,五角星内,一根绳索悬挂,吊着一个身材瘦弱的少年。
这少年浑身不挂一件衣物,面色如墨,嘴唇似火,已是中毒不浅。
凌赤一惊,急忙凑上前去,手中长刀一落,将绳索砍断。凌赤褪下身上衣袍,将少年裹住,不敢有丝毫肌肤之亲,唯恐毒素渗透而入。
这少年一被凌赤放下来,便虚弱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娘亲,凡儿好疼.......”
凌赤心头一阵难受,但这人应该就是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