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氏泼赖的样子,禾苗儿心头大怒,又想起她平日折磨原主的样子,真想用
看着赵氏泼赖的样子,禾苗儿心头大怒,又想起她平日折磨原主的样子,真想用爪子将她撕个稀巴烂!
咚!屋外传来谢衡劈柴火的声音,把她刚要伸出的手吓了回去。
谢衡虽不是赵氏亲生的儿子,但一向孝顺,自己要真抓了婆婆,谢衡手里的斧子砍的就不是柴火了。
咬了咬嘴唇,禾苗儿乖觉的过去倒水。
见她胆怯顺从的模样,赵氏心里愈发得意,晃着脖子说着尖酸话:“我是没福气啊,看看人家娶的媳妇又能干又有身家,再瞧瞧你···没脸没皮,光着身子就过来了连一匹布的嫁妆都没有,说出去丢死人呐!”
见禾苗儿不吭声,想她是有愧,继续说道:“舔着脸过来就算了,不知道勤快做事也算了,竟还学着思春。”伸头问,“你知道你那个蠢猫是怎么死的吗?”
这些尖刻难听的话是赵氏的老生常谈,禾苗儿早就听得猫耳朵起茧子了心里也不在意,但听她说到自己,顿时警铃大作,怯怯的问:“怎么死的?”
“思春浪死的!”赵氏斜眼瞟着禾苗儿,幽幽的说,“你想跟谢衡圆房也行,让你娘家把该给的嫁妆送来,我便让你们圆房···”
禾苗儿杏眼凛成一条缝裹挟着寒光,可怜它清清白白一只猫,死了还要受这样的编排,人可忍猫不可忍!
小眼珠一转,递上茶水,就在赵氏要接到手的时候,茶杯忽然一歪里面的茶水都洒在她身上。
“哎呀!”赵氏赶紧拍打自己身上的水渍,这可是她唯一像样的袄子,过冬御寒出门见人全指着这个袄,“你个死丫头故意把水洒在我身上的吧!”
气急败坏的赵氏跳下床,抄起扫帚就打,禾苗儿后退一步躲开,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赵氏没想到禾苗儿竟敢躲,禾苗儿愣的是自己身手还挺灵敏,赵氏的行动在她看来就像放慢了一样。
赵氏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巴掌拳头雨点般朝禾苗儿打去。
被激怒的禾苗儿也忘了顾虑,一边躲闪一边回击。说来好笑,赵氏的拳头就跟刻意放满了速度一样,一番打斗下来,禾苗儿分毫未伤,反倒赵氏狼狈不堪。
“嘶~”赵氏要疯了,她明明使劲全力,却不见禾苗儿受一点伤,反倒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是疼的。
再看禾苗儿瞪着眼睛瞧着自己,好像还在笑,分明是在挑衅。赵氏哪受过这个窝囊,扔了扫帚抓起顶门的棍子再打。
顶门棍可结实的很,挨一下她小猫命也没了,到时候就真的死翘翘了。
不及多想,禾苗儿转身跑出去。正撞见要进屋的谢衡,急忙躲到他身后。
赵氏追出来,看到禾苗儿躲到谢衡身后,还一副可怜兮兮的受气小媳妇模样,更加气急败坏:“你个小贱妇,还学会狐狸精那套勾引男人,谢衡可是我儿子,他才不会向着你,你给我过来,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配当婆婆!”
只要能自保,学学狐狸精也无妨。
禾苗儿做出一副受气害怕的模样,糯糯的说:“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谢衡一早听见屋里的动静,心头有事本不想理会,但见都动了手,他赶紧拦着:“娘,什么事值得生这么大气?”
赵氏指着身上的水渍怒气冲冲的说:“这死丫头故意泼我一身水,刚烧开的水她是想烫死我,我要教训她,还敢跑!”
谢衡回头:“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