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身,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只是,人皇不可小觑。
很难确保人皇不会知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不过太子既然这么有自信,那齐槐自是不会多开口。
或许他有不为人知的隐秘后手吧,就像是降魔杵这样的上古遗留之物,齐槐不方便多问。
不过提到降魔杵,他就有话要说了。
“若是转为静默,那我便准备回兖州了,神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将在兖州主城青阳城等待着他们,无论来多少,都将会成为亡魂。”
齐槐没有直说,而是先提到了兖州,太子顿时知晓了他的意思,沉吟一番开口说道:
“既然路先生要回兖州,那降魔杵便赠予路先生吧,有了此等宝物,也可方便先生弑杀神明。”
他根本没有半点心疼,脸上的神色尤为果决,上古宝物降魔杵,于弑神之战中已经展露了他的强大,但是太子依旧说送出去就送出去。
毕竟,宝物再强,也需要合适的人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而且更重要的是,符公子跟穆王都没了,他手底下的另外一位紫府境,还在因为降魔杵造成的伤势疗伤呢。
故而现在看来,路绍毫无疑问是他们这一边最为强大的。
太子对路绍的疑心已经彻底消失了,别说他跟符公子到底是不是一伙的,现在符公子人都没了。
接下来的反神大业,还是需要仰仗齐槐的,送出降魔杵,一是为了笼络人心,二也是为了增强他的实力。
路绍要是死在了兖州,那反神大业可就陷入停滞了。
当然,如果送出降魔杵以后他还死了,那自然是亏大发了。
可是做事情哪有完全把握的?
欲成大事者,就不能如此畏畏缩缩,该赌就得赌。
他身为大夏的太子殿下,地位尊崇,身份不凡,根本不需要去反抗神明,但他依然这般做了。
这就是赌,一场豪赌!
“先生何时离开帝都?”
“事不宜迟,过会我便走。”齐槐这般回答道。
闻言,太子殿下缓缓颔首,道:“此事的确宜早不宜迟,先生回到兖州之后,或许会有不小的麻烦。
这样吧,我给青阳写封书信,先生可一并带去,春梅,拿笔墨来。”
院门打开,春梅低头奉上了笔墨,太子略微沉吟,随后挥毫泼墨,写好以后,卷起交给了齐槐。
“父皇是绝对不会坐实兖州脱离的,先生当心。”
齐槐接过书信,并未看其中内容,收好之后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太子的意思。
这一次回到兖州,所面对的将不只是神明的威胁,还会有人族的威胁。
不过对此他早有预料,当他在青阳城的城池上写下大夏兖州,神明禁行那八个大字的时候,就早晚会出现这一天。
但那又如何?
齐槐微微一笑,豪气干云道:“不管是人还是神,尽管放马过来就好,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正好斩一双!”
他要将兖州打造成自己的根据地,不仅仅是反抗神明的根据地,也是将来泪障打开之后,山海关退守的根据地。
齐槐眯起了眼,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寒光。
人王让他来帝都看一看,人皇还究竟是不是那个人皇,如今他看过了,虽然只是看了一个影子,但是他同样非常确定。
当年人皇,已经不复存在了。
只是不知道人皇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竟会沦落到与神明为伍,弃自己的子民于不顾。
若是这么看来,那山海关被隔绝在外,独自对抗妖魔,显然不是一般人做出的决断。
齐槐估摸着,或许就是人皇这厮搞的鬼。
只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山海关被攻破,妖魔到时候大举攻入大夏内部,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大夏铁定守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