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请进。”
李凡当即开口。
宫雅当即上前开门，武小鲲走了进来。
“拜见前辈！”
武小鲲恭敬地行礼。
李凡微微一笑，道:“多日不见，最近可还好？”
武小鲲道：
“启禀前辈，一切都好，在龙大哥、独孤大哥他们帮忙下，我们发展的……很快。”
他带着一抹忐忑。
他深深知晓，李前辈乃是无上存在，守誓人一族能够被他老人家垂青，乃是无上之幸。
但对于李前辈这种存在来说，如今的守誓人，依旧还排不上用场……
太弱了。
李凡点点头，道：
“快过年了，年猪养肥了么？冬天应该好过吧？”
此前的武小鲲他们，貌似也过得不怎么样，所以，李凡还是挺关心的。
毕竟，武小鲲这孩子，听话懂事。
而武小鲲闻言，却是怔了一下。
年猪？
年猪是什么东西啊……
好像俗世的凡人，过年的时候会杀猪，这种习俗被称为杀年猪？
可，修者谁杀年猪啊……
但，他忽然想到，前几天，独孤大哥他们，才刚刚打回来一头“大野猪”！
难道，李前辈他们，是把那灰犼当成年猪来杀了？
这也太惊人了吧！
那可是来自灰雾海的无上种族，甚至比终极者还要强啊。
如今，真的被杀来吃肉了……
纵然武小鲲早就已经习惯，这一次也不得不震惊啊。
他低头道:
“前辈，那样的年猪……我们，吃不起。”
“所以……没有准备的。”
他很实诚。
灰犼那种东西，放出来真祖界都要抖三抖，谁能随便吃啊……
而李凡一听，愣了一下。
吃不起？
过个年，连头猪都杀不上……
这能叫过年吗？！
他不禁微微一叹啊，看来，武小鲲他们的日子，过得着实也不太好。
他不禁安慰道：
“之前大德他们，带回来了些许猪肉，还剩的很多，若是不嫌弃，带些回去吃如何？给你父母尝尝鲜。”
闻言，武小鲲顿时震惊了，吴大哥他们带回来的……是灰犼啊。
李前辈……居然要赐予自己等人灰犼肉？
这可是无上宝肉啊。
哪怕只是一根骨头、一根毛发，对他们来说，都是无上之物。
毕竟，灰犼可是超越了见鬼的生灵，可纵横如今祖界无敌。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武小鲲感激地下拜。
“不必多礼，都是些野猪肉，肉柴了些，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不要嫌弃才是。”
李凡微微一笑。
武小鲲更加佩服，堂堂灰犼肉，在李前辈，也只能得到一句“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评价！
“对了前辈，”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
“小鲲这次来，是因为……从灰雾海那边，来了三个人。”
“他们，还带着一本书！”
“如今，那本书惊动天下，被世人称为无上之书……”
李凡闻言，不禁疑惑。
灰雾海？那是什么地方？
听起来，好像雾霾很严重的样子？
但他也没多问，毕竟这世界太大了，而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很正常。
不过，此刻他却是有些好奇，道：
“一本书？无上之书？”
武小鲲点点头，道：
“听说那本书，很魔性……写满了超越终极的问题！”
李凡更是觉得有趣了，一本魔性的书？写满了超越终极的问题？
什么才是终极？李凡非常清楚，终极二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