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走他的保险,来年保费会上涨,很是吃亏。
萧楚河痛快的答应下来。
虽然双方很快达成一致,可是拍摄现场事故照片,车损照片,还有报交警报保险,依然耽误了不少时间。
……
夜色酒吧。
上午九点,酒吧自然不会开门营业。
但今天夜色酒吧大门敞开,所有的保安都在里面就位。
这里的保安人数不多,但都是当初萧楚河精挑细选而来,都是好手。
自从罗铁军与陈富贵调去盛世药业,负责萧韵的安保之后,夜色只剩下五名保安。
陈富贵知道今天可能有大事,一大早就和萧韵请假,来到了这里。
还在养伤的罗铁军,尽管胳膊上缠着绷带,也依然来到此地。
当初萧楚河挑选的七个人,都来齐了。
许林习惯性的坐在角落位置,静静等待。
不多时,几辆车气势汹汹而来,停在酒吧门口,一大群人朝着家伙,从车上冲了下来。
昨晚,高丰临时从省城,又调来了四十来号人过来。
这一次,他的手下出动了大半,为了给雷猛报仇雪恨,他可是下足了本钱。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高丰走在人群最前方,气焰极其嚣张跋扈。
“站住!”陈富贵走到大门口,厉声喝道:“谁敢再前一步,我就弄死他!”
高丰看了陈富贵一眼,明显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丝毫没有放在眼里,不屑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老板呢?叫他滚出来!”
“收拾你,根本不用我们老板出手。”陈富贵说得理所当然。
因为他长得憨厚朴实,说出这句话来,居然没有人觉得他是在吹牛。
高丰的脸色顿时一沉。
这土包子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真是一群井底之蛙!”高丰冷哼道:“既然你们老板不敢出来,老子就把这破酒吧砸了,看他到时候露不露面!”
“你敢?你敢砸酒吧,我就跟你玩命!”陈富贵怒声道。
他早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哪怕豁出命,也要给萧楚河与沐红鱼好好守护这里。
“玩命?你烂命一条,不值钱。”
高丰满脸不耐,这个土包子,显然是萧楚河手下的员工。
就这样的货色,也敢和老子叫板?
高丰挥手怒喝道:“给我上!谁敢拦,就打死谁!”
身后的几十个小弟,顿时一拥而上,朝着陈富贵冲了过去。
酒吧里的五个保安见状,也立刻冲了出来。
罗铁军有伤,许林没让他出手,他就站在门口附近看着。
刹那间,陈富贵等人,就与高丰的手下激战起来。
虽然高丰的手下人多势众,但陈富贵等人,没有丝毫惧怕。
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虽然算不上高手,但对付一些普通混混,还是绰绰有余。
尤其是带头冲锋的陈富贵,挥舞着棒球棍,一个照面就打翻了两个混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