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丰的实力,比起魏忠和阎七都不如。
萧楚河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他明天一大早,就得陪沐红鱼回老家,参加她爷爷的七十大寿。
没有时间浪费在高丰身上。
于是等他晚上给许林针灸疗伤的时候,给许林提了一句:“明天可能有人来这里闹事,是省城道上的。我和小鱼明天都要出去,万一人来了,你多看着点。”
“好。”许林点点头,神色毫无波动。
仿佛打发省城道上的大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楚河一边施针,一边问道:“你自己感觉伤势如何?”
“好了一成。”许林淡然道。
萧楚河忍不住皱了皱眉:“我几乎使出了毕生所学,给你治疗了这么久,居然只好了一成?”
“很不错了。”许林道:“原本我以为,我的伤这辈子也无法好转。”
因为许林总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萧楚河根本看不出,许林这是在真心夸奖还是敷衍自己。
“太乙神针治疗起来都这么困难,那你的伤一定很严重。”萧楚河好奇的问道:“究竟是谁伤了你?”
许林沉默着没有说话。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萧楚河等了一阵,有些没耐心了。
许林依旧没有吭声。
萧楚河有些恼火:“咱们是朋友吧?和你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吱一声啊。”
“吱。”许林果然吱了一声。
萧楚河被气乐了,站起身来笑骂道:“真有你的。我不管你了。你这伤我也不治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说完,萧楚河作势要走。
他悄悄的看了一眼,发现许林坐在那里,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我真走了啊。”萧楚河说道。
“不送。”许林清冷说道。
萧楚河叹了口气,无奈摇头,老老实实回来继续施针。
结束这次治疗后,萧楚河收起银针:“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我先走了,明天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许林点点头,送萧楚河出门。
他安静的看着萧楚河的背影,冷峻的眼神中,慢慢多了一丝柔和与温暖之意。
他知道,萧楚河应该有些生气,怪自己没把他当朋友,什么都不肯说。
可是,正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才什么都不能和你说啊……
遭遇变故后,萧楚河算是许林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朋友。
他自然不想连累他。
第二天一早,沐红鱼打车来到萧楚河居住的酒店,与萧楚河碰面。
沐红鱼十八岁就考了驾照,虽然没有什么机会开车,但比萧楚河还是强得多。
她开着萧楚河的奥迪,先去商场买了礼物,然后驱车前往江海市下辖的黄花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