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钦道:“麻烦你去跑一趟,买几张黄色符纸,朱砂,毛笔。”
“哦。好的,我这就去。”宋晓钦很听话的出去买东西了。
他师傅都叫萧楚河为老弟,说起来萧楚河比他大了一辈,他按照萧楚河的吩咐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现在得等宋晓钦买东西回来,萧楚河便起身走到石国宇身边,沉声问道:“石先生,送你礼物的人居心叵测,你一直不肯说,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石国宇面露难色。
“老石,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长贵皱了皱眉:“这里有谁你信不过?再说了,你就算是六扇门的领导,收点礼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在怕什么?”
石国宇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沉吟着道:“老张,我倒不是担心收礼的事会影响我的清誉,只是……”
“只是有些人送的礼,我不得不收,因为我得罪不起。或者说,我暂时没必要去得罪他们。”
“不知道你听懂了没有?”
“我懂。”张长贵很是愕然。
虽然他知道有时候拒绝收礼物,是不给送礼的人面子,但他依然有些想不通:“在江海,还能有几个让你得罪不起的人?就算是市首也不能这样压你吧?”
“唉。”石国宇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见他真的有难言之隐,张长贵等人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过了一会儿,宋晓钦一路小跑着回来了,将购买的东西递给了萧楚河。
“萧老师,您看看这些东西行不行?”宋晓钦很是客气的问道。
“可以。”萧楚河清点了一下物品,笑着道:“别叫我老师,我听不习惯。”
“我在医学院的时候,遇到每个医生都是叫老师的。”宋晓钦挠了挠头:“而且我师傅叫你老弟,我总不能叫你萧哥吧?”
“傻小子,叫师傅。”马博渊在一旁笑道。
“就不知道萧老师愿不愿意收我了。”宋晓钦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不敢跟马老抢徒弟。”萧楚河连忙摆手。
他没有考虑过收徒的事情,而且就算要收徒弟,也得收几个小朋友。宋晓钦和他年龄相仿,弄一个这么大的徒弟还真让他有些不适应。
“那就叫师叔。”马博渊笑着说道:“龙抬头也算是从你这里学到的,叫声师叔不为过。”
“行吧。”萧楚河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正事要紧。
接下来,他用毛笔蘸着朱砂,按照太乙真真经里面记载着的风水符咒之术,开始在黄色符纸上,勾勒出一道道线条。
画完三张符之后,萧楚河的额头微微见汗。
旁人看着他写写画画似乎很是轻松,但萧楚河自己却知道,这比动用太乙神针救人还要耗费心神。
萧楚河将三张符,分别贴在雕塑的天灵,胸口以及肚脐的位置上。
随着第三道符落下,雕塑竟然嗡嗡颤动起来。
仿佛这雕塑有灵性,感应到了危险,正在挣扎。
见此一幕,其他人都是大吃一惊。
石国宇更是不可置信,使劲揉了揉眼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