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某感激不尽。”
马博渊笑着说道:“有萧老弟在这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萧楚河笑着摆手:“马老谬赞了。我可担当不起。”
石国宇面露难色,之前他对萧楚河百般不信任,如今要去求他看病,还真的开不了这个口。
张长贵知道他的难处,笑着说道:“难得马老、侯老和萧老弟都在这里,要不就麻烦您三位一起看看?”
“老石,你看看你多大的面子,为了你的病,竟然出动了三个神医。还不说声谢谢?”
石国宇感激的看了张长贵一眼,这位老朋友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台阶。
他当即拱手说道:“区区石某,竟然劳动三位神医,真是有些羞愧。”
“见外了见外了。”侯老医生摆摆手笑道:“我也没太大本事,当不起神医的称号。马老,萧老弟,你们一起会诊会诊?”
“那我先看看。”马博渊也没有推辞,让石国宇坐下来,然后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
片刻后,马博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萧楚河试探性的道:“石先生的情况,和当初的杨先生很像啊。”
在马博渊看来,石国宇虽然有老伤,但以侯老医生的水平,就算不能彻底根治,也不应该发作得如此频繁。
而这样的情况,马博渊亲眼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那就是杨智勇。
杨智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绝症,但也总是治不好,而且越治越差。
萧楚河点点头:“几乎是同样的状况,但他的情况,更加严重。”
马博渊心里有数了,看向一头雾水的石国宇,沉声道:“石先生,你的状况,是医术无法解决的问题。恕我无能为力。”
石国宇终于会过意来,难道他的病,还真的与风水有关?
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但马博渊的名声和地位摆在这里,他不得不信。
宋晓钦忍不住插嘴道:“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不清,等会你好好看看萧老弟是怎么做的,好好学学。能学到一点皮毛,你这辈子都能受益无穷。”马博渊叮嘱道。
宋晓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萧先生,我能在您身边观摩吗?”
要知道,没有拜师就去学别人的技术,这等于是偷师,很多人并不能容忍这一点。
“可以。你能多学一点,就能帮到更多的人。”萧楚河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得到太乙真经之时有过训诫,让他普度众生,造福世人。
但他一个人的力量和精力终归有限。
所以萧楚河面对马博渊和宋晓钦,都不会藏私。他们学得更多,才能造福更多的人。
“多谢萧先生!”宋晓钦非常感激。
“不过。”萧楚河忽然话锋一转,冷冷的道:“我治病的时候,需要环境清静。所以闲杂人等,请马上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闲杂人等,其实只有一个人而已。
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沈璧君气得几乎吐血。
她咬牙切齿的瞪了萧楚河一眼,这才恨恨的离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