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但既然对方的老板找上门来,显然胡军是失败了。
“胆子不小,竟敢找上门来。”黑西装男人冷哼一声。
“别废话,你想让我们直接打上去,还是带路?”萧楚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道。
“跟我来。”黑西装男人转身就朝着楼上走去。
几人来到二楼一个包间,门没锁,黑西装男人推门而进。
萧楚河三人也走了进去。
包间里面乌烟瘴气,四个男人正围着桌子打麻将,旁边还各自陪着一个妖艳的女子,帮着拿牌点烟,端茶送水。
坐在麻将桌边的四个人,都是满脸的江湖气。
他们脖子上都挂着粗大的金链子,不管是胖是瘦,都是一脸横肉,看着就不是善类。
正对着门口,坐着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眉眼很凶,看着颇有气场。
那男人就是阎七,黑西装男人站在他身后,弯着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汇报情况。
阎七眼皮不抬,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牌,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七哥。”沐红鱼忍不住喊了一声。
“随便坐。”
阎七依然专注的看着牌桌,随口吩咐身边的女人给沐红鱼上了一杯茶,却没有管站在她身边的萧楚河与许林。
因为他只知道夜色酒吧的老板是沐红鱼,并不知道萧楚河与许林是什么玩意。
妖艳女子给沐红鱼端了一杯茶,笑着让她坐下,巴掌不打笑脸人,沐红鱼没有让她为难,便坐了下来。
萧楚河和许林站在一旁,也不急着开口。
阎七这群人整整打完了一局,压根就没理会过沐红鱼打更人。
足足过了几分钟,阎七摸到一张牌,大笑一声:“糊了!自、摸!”
剩下的三家纷纷给钱,阎七收了钱,这才望向沐红鱼,不紧不慢的说道:“小鱼,我在夜色见过你,你在夜色第一个五万的单,就是我给的,还记得吗?”
阎七语气平静,但气场非常强大,给了沐红鱼极大的压迫感。
沐红鱼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的道:“谢谢。可是你叫人去……”
“首先恭喜你当了夜色的老板。”阎七摆摆手,打断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刚刚我也问了胡军,其实就是一场误会。”
“他脾气不好,见识不多,以为你们用假酒糊弄他,所以一冲动,就动手打人了。”
“这件事,胡军的确有点不对。不过,沐老板你也别太计较。”
沐红鱼有些愣神,她从未见过像阎七这样的人,三言两语就完全撇开了他们自身的责任,还掌控了主动权。
“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沐红鱼想了想,这才问道。
“让胡军摆一桌和事酒,跟你赔个不是,这事就这么结了。”阎七轻描淡写的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