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下去看看。”萧楚河笑着安慰道。
“你千万别去!”
沐红鱼急忙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忠哥的势力太强大了,夜色酒吧只是他其中一个产业而已。”
“他手下养着上百号人,为人心狠手辣,在这一大片区域,根本没人敢惹他的。”
虽然沐红鱼知道萧楚河很能打,一个人对付四五个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但现在忠哥带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双拳难敌四手,沐红鱼很担心萧楚河的安危。
“逃避不是办法。”
萧楚河解释道:“像这种混混,就算我今天跑了,他们迟早也会找到我家里去,还不如在这里彻底把事情解决。”
“可是……”
沐红鱼还想说些什么。
萧楚河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我很感激,但是你真的不用担心,相信我,你就在楼上好好看着吧。”
知道自己劝不动萧楚河,沐红鱼咬了咬银牙,下定决心说道:“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陪你一起下去。”
“好。”萧楚河点点头。
两人走出包厢,萧楚河在楼上便看到酒吧门口附近,那群气势汹汹的酒吧打手。
不过他一点都不紧张,缓缓下楼,朝着对方那群人走去。
楼下有人朝萧楚河这边指了指。
墨镜光头男人轻轻点头,那群地痞流氓也都朝着下楼的地方走了过去。
这股不同寻常的气势,顿时惹起周边顾客的注意,然后很快蔓延开来。
没过几秒种,整个酒吧的一楼和二楼,所有人都被这群人吸引了视线。
二楼的顾客趴在栏杆上,掏出手机,准备看戏。
一楼舞池中原本蹦跶得正起劲的男男女女,也全都停了下来。
得到信息的红姐,站在三楼的角落,眼中无比兴奋。
忠哥带来这么多人,她才不信萧楚河可以一个人打三四十个。
等下看他怎么死!
半死不活的周洋,阻止了其他人送他去医院的举动。
他半躺在一个卡座的软座里,满是怨毒的盯着萧楚河。
他无比确信,魏忠带着这么多人,一定能将萧楚河打死打残!
对面那群人之中领头的光头男人,自然就是魏忠了。
这大晚上的还带着墨镜,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能不能看得清人。
不过魏忠习惯了这造型。
当年他刚出来混的时候,被一个带着戴墨镜的大哥教训过。魏忠认为那个大哥很是拉风,虽然后来他把那大哥剁了喂狗,但那个大哥的形象在他心中,还是留下深刻的烙印。
从那以后,不分场合和时段,魏忠都喜欢带着墨镜出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