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彻底解决这个病痛。”马博渊自信的道。
杨智勇伸手抓了一把,更加惊喜,忍不住叫道:“我的天!不用力的话,真的感觉不到痛了。以前我光是坐着都难受。马老,您可真是神医啊!”
杨若尘和黄伟都面露笑容。
这两三年来,杨智勇被病痛缠身,他们看着也难受。如今杨智勇好转了许多,真是让人欣慰。
然而此刻,萧楚河却是脸色一变,惊呼道:“不好!”
旁人看不到,但萧楚河却看得清清楚楚。
当杨智勇整个人的精气神好转起来的时候,那些萦绕在他身边的阴煞之气,更加迅猛的侵入了他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反噬!
好毒的诅咒!
这幅字画上的煞气,不是一次性将杨智勇弄死或者弄残。
而是在不停的摧毁他的身体机能。
每当杨智勇的身体好转一些,煞气就会进行更加激烈的摧残,让他半死不活的吊着。
这分明是要让杨智勇一直活在痛苦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瞎嚷嚷什么呢?!”
杨若尘恶狠狠的瞪着萧楚河:“我爹的病好了,你觉得不好了?因为你没办法骗、钱了对吗?”
杨智勇、马博渊、黄威也都看向了萧楚河,想听听看他会怎么说。
萧楚河指着字画,沉声说道:“我说过,这字画有问题。字画有大量的煞气,一直在摧残杨先生的生机。如果不彻底解决这个源头,任何医治,都是饮鸩止渴!”
“马老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但就在杨先生刚刚好转之时,煞气再次大量入侵,我估计撑不了五分钟,杨先生的病就会再次发作,而且会比之前更加剧烈。”
“想要彻底痊愈,只有先扼杀了这煞气才行,否则做任何治疗都是徒劳。”
“煞气?”马博渊一愣,若有所思。
虽然萧楚河说得很玄乎,但是如果煞气之说能够成立的话,那么之前困扰他的疑惑,就能得到完美的解释。
煞气不是癌症,但也能像癌症一样,不停的吞噬杨智勇的身体机能。
黄威将信将疑。
杨若尘勃然大怒:“放屁!你还敢咒我爹?”
萧楚河没有理他,看向默不作声的杨智勇,直接问道:“杨先生,你仔细想想,你的兄弟得到字画之后,是不是也生了病,一直治不好?”
杨智勇回想了一下,迟疑的道:“我大哥那年,的确生了一场病,但并不怎么严重。”
“因为他接触字画的时间很少,我估计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萧楚河道。
杨智勇的瞳孔猛的一缩。
的确如萧楚河所说。
当年齐大哥得到字画,给兄弟们炫耀,说是早几天弄到的这宝贝。杨智勇看着也喜欢,开口要了过来,大哥很爽快给了他这个结拜兄弟。
“姓萧的,你真是够了!我齐伯伯和我爸当年很风流,在外面玩的时候不小心得点病不很正常?”
杨若尘气冲冲的瞪着萧楚河:“人这辈子谁不会得病?照你这么说,老子感冒了也是煞气入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