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时候,她叹道:“早知道取个名字,把我爱人也加进去,叫做陆林宝典,那才叫好呢。”
大家听着,全都笑起来。
冒箐箐笑着提醒说:“望舒,你和你爱人说下咱们辩论赛的时间,看看需要准备什么吗?如果他需要我们辩论赛的资料,我好提前给他。”
林望舒:“行,我回头问问吧。”
冒箐箐:“我们的辩论赛题目,打算都翻译成英文的,你也拿去给你爱人,帮看看有没有问题。”
林望舒;“那你给我吧,我回头给他看。”
冒箐箐:“他时间方便吗?要是忙的话,那就抽空再说。”
林望舒喝了一口汤:“那哪能呢,他既然说了要参加,没有时间也得抽出时间。”
旁边苏方红叹:“望舒,你爱人真是脾气好,自始至终都是笑,一看就特别温和,比我对象脾气好多了!”
胡杨咬了口芝麻烧饼:“何止是脾气好,你看做事多周全多局气,那天咱们吃饭估计花了不少钱,眼睛都不眨,最后还一人给我们买一份水果瓶子!这种神仙爱人,去哪儿找!”
林望舒慢吞吞地道:“其实最开始也不行,现在好像确实越来越好了,果然男人就得调理,慢慢地教就行了。”
胡杨噗地笑出来:“你快教教我们!传授一下你的秘笈!”
林望舒努力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多骂骂就行了吧!”
这下子连苏方红都笑了:“得了吧我才不信呢,你爱人那种,能让你骂?”
胡杨:“让我想起一首诗,琳琅触目,朗月清风之俊人;珠玉在傍,鸾凤虬龙之君子,这样的一个人,是天生地造的,可不是骂出来的。”
林望舒:“行,你这句我记住了,回去晚上我就念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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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冒箐箐频繁提起陆殿卿,让林望舒越发不舒服起来。
她之前没想过这个可能,现在却忍不住想了。
可问题是,追求冒箐箐的那么多优秀者,她何必呢?按说不至于?
就说那个陈成兵,听说父亲也是有一定职位的,比起陆崇礼来级别也不低,关键是那个陈成兵对她可真是痴心一片,还是学生会的种子选手,眼看着仕途大好。
所以按说没理由。
况且林望舒相信陆殿卿。
最初她对陆殿卿的选择,就是始于人品。
而她相信,这件事在十年八年的时间范畴内,暂时是永恒的,他知道自己的分寸。
如果有一天,这个基础土崩瓦解呢?
林望舒想了想,她并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现在会想起一些细节,她把那个细节放大,她终于意识到,哪里有了问题。
特别是那天吃饭,陆殿卿对冒箐箐温和的笑。
这个笑,可以解读为礼貌的笑,但仔细想想,又有哪里不对。
她总觉得,那个笑里多了一些什么别的意味。
她便茫然了,陆殿卿这到底怎么了?
她并不相信陆殿卿对自己有了异心。
她觉得,如果陆殿卿真的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并不是这样的,他不会笑得那么从容。
如果真的在意,他反而不会太放得开,会拘谨,会脸红,就像最初他对自己那样。
一种后天训练出来的处之泰然和先天无法控制的本性,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当林望舒这么给自己分析一番后,一个问题,再次浮入她的脑中,陆殿卿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那样对冒箐箐笑?
让她相信一个结扎了的陆殿卿对自己的同学起了什么心思,也实在是不现实。
但眼前的一切又看起来实在有哪里不对,至少,就她所了解的,陆殿卿并不应该随便答应一个大学里的英文演讲赛评委,他没那么无聊。
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和联合国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