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四处溜达,跟防贼似的。
在往不远处一马三人,马上坐着个锈枪的少年郎,背后坐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马屁股上跟着个牙齿白的雪一样,皮肤黑的跟煤球一样的黑鬼。
“爹,好白的腿!”
憨厚的少年郎忍不住喊了一声,众人皆抬头望去,却表情不一。
那书生瞅了一眼,便又低下头来,仿佛眼前女子的角色不及其圣贤书滋味之万一。
锈枪少年郎瞅了一眼,嘴一撇,骂道:“又他娘的一个祸水!”
黑鬼也低着头,皱着眉头说道:“这也忒白了,胸和屁股也太小了点儿,受不了。”
马背后的女儿却一脸羡慕,“若是有眼前这小娘一般的年岁该多好,又该有多少汉子喜欢自己呢?”
想到这,不由的紧了紧束腰,让胸前的雪白更挺一些。
第一次见到有人看到自己不理不睬,栏杆上的小娘儿微微有些怒气,对着楼下的姐姐喊道:“姐姐,给我教训这些没有眼光的混蛋!”
袁井雪眉头一皱,心道妹妹啊,哪里有人家不看你,你就让我揍人家的。
不过谁让妹妹是是自己的心肝儿呢?
手里的大鞭一甩,朝着老道士打去,她心里想的明明白白,这个老头儿不是好东西,这鞭子抽在他脸色最狠,然后再者便是这白嫩的书生和那锈枪的少年郎也要抽上些,到时候自己说抽错了,道个歉。
即不丢道理,又能跟那书生扯上关系,送上两壶美酒,在闲谈两句,今晚也许能有春宵一度。就算是书生是个木头,那个起马带着女人的少年郎也不错,一身的雄壮的肌肉,自己今晚有福气了。
大鞭生风,内含罡气,寻常的江湖浪子挨着一鞭子,这腮帮子起码得肿的跟馒头一样高,等到打到剩下这几个人的时候,反而没有多少力气。
自己十几年的鞭法早就如臻化境,没有几分先天的本事敢在这里开客栈吗?
“嗯?”
让袁井雪大吃一惊的是,鞭子飞出去了,却在老者面前奇怪的拐了个弯儿,就跟风吹的棉线似的。
而只有那个读书人则是用手一掸,竟然把自己的鞭子推到了一边。
那个锈枪的少年郎则是从始至终纹丝未动。
“有趣,有趣。”
锈枪少年郎下马,吩咐店小二将马喂好,自己则领着黑鬼,朝着客栈走去。
博尔特一边走一边嘟囔道:“现在的姑娘真的好不讲道理,长得丑人家不看她,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