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呢?
待他二人走远,围观的人就展开了热烈讨论,讨论着他二人的身份,而凤璟妧刚刚那“不客气”地表现引起一阵阵指点。
祁焕听着他们尖锐的话不自觉皱眉,默默从他们中经过,轻飘飘落下一句:“那是齐国公府大姑娘,大魏的尊皇郡主,曾经的天降破军星。”
这就像是冷水滴进滚沸的油锅里,量不多,但足够引发炸锅的结果。
众人先是被这句话炸懵了,随后就是冲天的交头接耳。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是郡主啊!当初郡主凯旋游街,我还是见过的!”
“我也是我也是!当时追着郡主的白马跑了三条街呢!那时候郡主身披甲胄,一杆银枪挂在战马身侧,恍若神人降世啊!”
有人终于插上话,急急表现自己,“你们这都算什么!郡主班师回朝,进城的时候我就在了……”
凤璟妧身份地昭显好像打开了他们极力攀比的话匣子,一个个都在说自己与她曾经离得多么多么近,对于郡主是多么多么崇拜,甚至平日里娇羞的小娘子也参与到了热烈的讨论当中,以自己曾经与凤璟妧对过视而觉得荣光……
走出人群的祁焕冷哼一声,却对于这些人的行为很是受用。
听着他们对凤璟妧的追捧,他竟很是有些与有荣焉的意思。
反应过来的祁焕愁叹一声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杨广抱剑回头看了一眼,嘿地笑了一声,很是有些奇怪地道:“竟没听见一个说齐王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自家主子凉飕飕的眼神,当下就把话憋了回去。
他现在可是看明白了,主子对于那什么郡主是面上冷淡心里专爱,可这怎么能行呢!
先不说那什么郡主已经许了人家,便是没有定下婚约,他们也是敌人啊!再者陛下已经在给主子物色合适的世家女子了,他们更不可能。
杨广挠了挠头,很是不理解祁焕的心思。
为什么都注定了不能在一起,自己的主子还是对敌人心存期待。
祁焕本来是想要单独与凤璟妧会个面的,但祁珩这个人实在是讨厌,真是哪里都有他,生生又错过了这次机会。
可怜被情敌在心里扎小人的祁珩,此刻正被自己的妧妧催促回府。
“我一会自己去侯府就好了,你身在前堂,多有不便。”
祁珩很是委屈地一抿嘴,剑眉微蹙,看向她的眼神里很是受伤,浑像是凤璟妧要抛弃他一般。
“可我想陪你。”
凤璟妧听他这有些像是被负心薄幸的郎君抛弃一般的怨妇语气,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
她像是见鬼了一般看向祁珩,竟有些隐隐的嫌弃。
“你最近,很是不对。”
难道是那天爆炸波及范围太广,把他也给炸傻了?
祁珩当然看出了凤璟妧眼里那点点嫌弃,心里一抖。
要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就亏了。
他掩饰性的以拳抵唇,干咳两声,顾左右而改口:“妧妧你说的对,如今多事之秋,侯府还是你出面更好,我就不掺和了。”
祁珩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柳明权那小子婚事吹了好几个,到现在还未婚配,又是和妧妧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单是一想,就酸的不行。
以前也没见自己这么小心眼,自从和妧妧互表心意后,怎么越来越刻薄了呢。
护妻的齐王暗自摇摇头,不情不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