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是脚腕?”鹿卿了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脚腕,可还没等他的手伸出去,眼前就瞬间黑了。
他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抓着衣领拎了起来。
鹿卿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人是纪萧。
他一把扯掉盖在头上的外套,一脸不爽的盯着揪住他后领的人,“拜托,我这是在给你的病人看病!”
纪萧斜睨了他一眼,松开了抓住的领口,凉凉道:“用不着。”
“可是……”
“药箱留下,你可以走了。”纪萧一面说着,还不忘把刚刚扔在沙发上的外套丢在了元渺渺的怀里。
“……”
鹿卿了看着他的举动暗暗翻了个白眼。
纪萧这个家伙没救了!
他知道继续留下也没什么用了,只能不爽的离开了。
办公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元渺渺才抱着纪萧的外套弱弱的出声:“内个,我不冷……”
纪萧的目光在她腰上露出的那节皮肤上扫了一眼,目光瞬间又收了回来。
他顺手拎起一旁的药箱,淡淡道:“办公室空调太凉,容易吹到腰。”
“……”
元渺渺的水眸惊诧的瞪大了不少,可当明白他的意图,她却有点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你关心我啊……”她的小身板轻轻的往纪萧身旁靠了靠,一张小脸缓缓贴了过去。
纪萧没有回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侧的灼热视线。
她香甜又温热的气息靠的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下颚旁潮湿的气息。
他极力压制心底的动荡,想要无视她的靠近。
抬手机械的把她的脚腕抬了起来,可当大手握住她脚踝的时候,细腻柔滑的触感又让他的手不自觉的蜷起指尖。
“是这里吗?”纪萧撇开眼,极力保持镇定。
元渺渺微微一愣,这才猛然想起她的人设——一个受伤且战败的娇小姐。
她立刻回过神捂住脚腕,可怜巴巴的看着纪萧点了点头,“恩恩,特别疼!”
“……”
纪萧盯着元渺渺看了几秒,看得她自己都有点心虚了,他才又转过头去。
空气一度安静的有些诡异。
就在元渺渺有点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氛围,想要主动承认错误的时候,纪萧却缓缓开口了。
“下次再有人打你……”
“我一定全力打回去!绝对不给你丢脸!”
没等纪萧的话说完,元渺渺就立刻表忠心般的说道:“毕竟我现在是纪太太,不能当众输的太惨……”
“……”
这句话成功吸引了纪萧的注意力,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小脸上。
而且神色之中似乎带着几分不悦的气息。
元渺渺心下颤了颤,又努力总结了一下,“要不,下次我就这样,把脸遮起来,这样就没有人看到被打的是我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机智?”
她说着,故意把小脸捂上了,露出两个缝来看着纪萧。
原本元渺渺想要活跃一下气氛,结果她发现话说完之后,整个办公室的气氛似乎瞬间降到了冰点。
完了,又把纪萧得罪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