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丘丘人们的眼睛变得无比通红,它们就像是被深渊法师控制了一样,变得无所畏惧,向我疯狂冲来!
深渊法师们看着我已经遍布伤痕的躯体,忍不住用那弱小的胳膊遮掩着自己的乌鸦嘴面具桀桀怪笑:“居然敢来到这里送死,桀桀桀桀……”
那股难听的笑声令我瞬间暴怒!因为这让我回想起了曾经荧浑身染满鲜血倒在我怀里的时候。
而始作俑者,正是这群深渊法师的同伴!
腿部迅速弯下,身体猛然向着地面方向趴去,同时双手狠狠的拍向地面。
我和大地之间的联系,我和希望之剑的联系,在这一刻瞬间被汇聚。那些留在地面上已经消耗完能量的希望之剑在我这一拍之下,无数把剑瞬间竖直而立,向着深渊法师刺去!
下一瞬,那些深渊法师们就已经躲开了我的攻击。但还是有几只没有来得及躲避,死在了希望之剑的袭击下。
以希望之剑的绝对锋利,深渊法师的盾根本无法阻挡。哪怕是希望之剑分裂出去,能量耗尽的剑,也一样拥有着破碎一切的绝对锋利。
绝对锋利哪怕是分裂成无限份,依然还是绝对锋利。面对任何物体,都能够将其斩破!
面对着我的反扑,深渊法师们神色惊恐的用丘丘语疯狂命令着。
哪怕我听不懂丘丘语,但是我依然能够知道,那些深渊法师说的,绝对是[杀死他]、[将他碎尸万段]之类的。
无数把希望之剑腾空,还未开始落下之时,我就已经向着那些双眼通红的丘丘人们冲去。
真正作为本体的希望之剑,我已经留在了荧的身边。有它在,相信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于此同时,我也迅速接住一把正在飞起的希望之剑,左手一抄,另一把希望之剑也被我握住。
面对迎来的冰锥,我瞬间将手中的两把希望之剑挥出击向冰锥。两把希望之剑瞬间脱手飞向冰锥,此时的希望之剑在我手中,更像是一把远程武器一样。
冰锥瞬间被粉碎,而希望之剑也被那股冲击力冲击回了我的身边。但我没有去接那两把剑,反而是将那两把剑踢飞,希望之剑向着深渊法师们飞去,尽管剑本身没有什么威力,但是那锋利,却足以令被击中的深渊法师直接被秒破护盾身死当场!
果然和我计算的一样,那些深渊法师或传送或进攻,将那两把希望之剑击飞。于此同时,我脚步再动,再次伸出双手捞起了两把希望之剑,顺势重新接回了那两把飞来的剑。四把希望之剑同时舞动,抵抗着更多的攻击。
尽管我只有两只手,但是在我的手脚并用之下,不断击飞和挥舞希望之剑时,围绕我周身的希望之剑也越来越多。所以即便我前进的脚步很慢,但是防御和进攻的范围却变得越来越强大。
那些丘丘人们悍不畏死地疯狂的向我进攻着,而深渊法师则面露惊讶,无比震惊于我的应对。它们飞的更远,用着法术不停的向我进攻,生怕被我手中的剑所伤到。
而我只是不停的接剑,击剑,挥剑,踢剑…接剑,击剑,挥剑,再踢剑。
大多数时候,剑都处于飞出的状态,或者被击回的状态。但不论我接住的剑有多少,同时出现在我手中的,永远只有两把剑,也只有两把剑!
我的身体不停旋转着,面对着四面八方无数的敌人。数千把希望之剑被我挥舞的宛如一团杀戮风暴,锋利的剑刃不停收割着四面八方袭来的丘丘人,形成一片血腥的风暴。
但这风暴刚被染红,就化为无数火星。丘丘人没有血液,没有尸体。在被我斩杀以后,那些残留在剑上的血液,也会瞬间化为火星彻底消散。
渐渐的,由剑构成的暴风染出的血液和火星也越来越多,那些黄色的剑,红色的血,和因为无数剑而丧生的丘丘人所化的火星,令这一切宛如一团燃烧着不停前进的火龙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