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婆子她顶着个大肚子出了门,是打算给人送点东西,结果不知道怎么晕了,一跤跌倒,这孩子也要生了,那天就是村里人帮忙把老婆子送到县城里的,等我从镇上回来知道消息,去县城的时候天都黑了,老婆子她已经生了,孩子包着襁褓好好的放在她身边,老婆子是昏过去了,昏迷中生的孩子,桐庐医馆的人拼了命给她救了回来,我还跪在那大夫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但是要问我那天桐庐医馆还有没有别的人一起生孩子,我就不知道了,汝南侯府找过来,说阿宇不是我们孩子,阿雩才是,又说的头头是道,我和老婆子怎么想,都觉得那汝南侯府不至于亲生的孩子不要,非要跑这么远来我家要一个孩子,就觉得这事情应该是真的。”
“我们也问了阿宇的意思,阿宇是读过书的,考上了秀才,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他考虑了之后答应了跟那管事走,我们也不去想那么多,他在我们家生活了十五年,以后能有好日子,我们老两口都为他高兴。”
“阿雩是我们的孩子,能回来,我们老两口也高兴,也要好好的对这个孩子。”
周南珉和周嘉言对视一眼,周南珉又开口问:“那假如汝南侯府的人说了假话呢?”
方达一下子懵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不,不会,不会的吧?那,那汝南侯府那么大个侯府,那么大的官,凭什么放着自家孩子不要啊?”
“还,还有阿雩确实是我和老婆子的孩子,你别看阿雩跟我们两长的不像,你们要是见了他大哥就知道了,阿雩跟他大哥长的有五六分像,就是他大哥长相粗了点,阿雩长相有些秀气。”
叶映雪在一旁,心里无奈的反驳,方雩那不叫秀气,那叫俊美,方栩的话,也不能说叫长的粗,只不过方栩自小干农活,身形壮实,皮肤也黑,有一种粗犷的帅气罢了。
周南珉已经清楚了,他看了一眼周嘉言,然后转向方达:“方老伯,麻烦你了,这件事情我们清楚了,那我们就先行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