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本地人,这位叶县令是外来者,若非他那位随从武艺高强,这位叶县令早在十天前就该出意外死了。
而现在,他们两个人抬着一个仿佛僵硬的尸体一样的同伙,沿着墙根的快速往前跑。
一直到一处门虚掩着的院子,前面的人虽然焦急,可还是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开口报了自己名字。然后才推门而入。
“得哥,是我,张右。”
院子里正屋里还点着油灯,牛得正坐在屋里,见到三人以这样的姿态回来,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
“怎么回事?”
张右当下便上前回话。
“我们原计划从客栈正门进去,可他们警觉的很,晚上还安排了人守夜,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就打算从窗户那边走,胡子他擅长爬墙,就由胡子先上去,再放下绳子拉我们上去,可胡子刚上去推开窗,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掉了下来。”
“我们一摸他,浑身都僵硬的,还带电,掐人中也不醒,我们见屋里点上了灯有了动静,就不敢多停留,怕闹出事情来对得哥你有害,就赶紧回来了。”
牛得皱紧了眉头,他蹲下身子检查那被叶映雪一电击棍捅晕到现在的属下,他检查了之后干脆把下属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几个人就看到在这人的胸口有一处伤口。
那伤口十分奇特,是一块椭圆形的灰白斑块,摸上去则十分硬。
抬他回来的两个人惊疑不定。
“这是什么伤口?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
原本站在牛得身后的一人上前,他叫李路。
李路走到胡子身边蹲下去,摸了摸他爆炸一般的头发和有些发焦的发尾,沉思了一会儿。
“他这现象我好像见过,还是我小的时候,有一次雷雨夜,那雷电不知道怎么跟球一样通过烟囱进了一户人家,后来雷雨停了我们去看,那户人家一家三口全死了,他们的头发就跟他现在差不多,也是浑身僵硬。”
“你的意思是说,胡子是被雷电击着了?可今晚一点儿雷雨都没有啊!”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张右对牛得开口道:“得哥,我们都知道你重情重义,对我们弟兄们都跟亲兄弟似的,那牛伟还是你亲堂弟,你一定想他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