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容素素一伙人在吃着烤肉和火锅,就见大半日没有出现的容易跑了进来,一路上大喊着“姐姐”二字。
“不会又发生什么坏事了吧?”
流言蜚语的事情不是刚解决吗?如今坊间更加痴迷于追踪国舅爷等人的天谴之说。
要知道,朝野上下可无人敢得罪他,偏偏他的祖宅和私宅都无声无息的走水,还有那些造谣之人,比起被人寻仇,老百姓们更愿意相信因果报应。
“姐姐。”
容易喘息声颇大,叉腰站着不说话,容素素就觉得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容易一开口就说到了“顾大人”,容素素眉头紧锁,这人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怎么又蹦出来了,他不是已经攀上高枝了吗?难不成建王那儿,他失宠了?
“容易,你能别过来破坏我的心情吗?本来我还挺有食欲的,或者你等我吃完了再说?”
手上的鸡腿瞬间就不香了,还有架子上的烤鸡翅膀,烤鸡蛋。
“姐姐。”
容易瞥了眼薛韶锋,颇有些为难。
“容易,过来说。”
薛韶锋站起身来,往一旁走去,容素素不想听,那就让他先听听
发生了何事。
容素素才不在意这些,顾大人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高举鸡腿,喊着大家伙一起吃,吃饱喝足了再说。
“少爷,顾大人去了洛城。”
“他去洛城做什么?”
薛韶锋没有得到这个消息,突然听到还是挺惊讶的,顾大人没事不可能去洛城,他可是好不容易回到了皇城的。
“少爷,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如今还在半道上,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不过年,又不是过节的,而且属下们已经查过了,顾大人双亲的祭日也不在这个时候,偏偏他带了极少的人回去了。”
“是吗?”
薛韶锋的脑袋在急速的运转,这件事情透着古怪。
“此事你说给你姐姐听也没有用,她根本就不记得跟顾大人之间的事情。”
薛韶锋曾经几次问过容素素关于顾大人一些事情,可惜她什么都不记得,也许是深恶痛绝的关系吧。
“少爷,属下知道了,会继续派人传回消息,只是这件事情一定要让姐姐知道,毕竟他是姐姐的父亲,都说知子莫若父,也许知父莫若女呢。”
如此有深度的话,居然从容易的嘴里说出来,薛韶锋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薛韶锋回到容素素身边,看着眼前的盘子里几乎都是鸡的骨头,一时该说什么好,是不是每一个有身孕的女子都会吃那么多?
“容儿,还吃的下嘛?”
“吃的下呀,没有吃饱呢,就这点儿东西只能够塞牙缝。”
最近度过了一个月不饥饿的好日子,这个月开始又疯狂饿了,用白长卿的话来说,这是孩子想吃了,可不是她馋了。
“咦,容易那个臭小子呢?”
向来他最喜欢吃东西了,况且今日又是他最喜欢吃的两样,平日里一定咋咋呼呼的坐下来吃,这会儿怎么走啦?
“哦,他去忙了,你吃。”
说着又从铁板上夹着一段滋滋冒油的虾滑进了容素素的碗里,轻声嘱咐着,如同容素素说的,还是不要搅了她的雅兴,一切等回到房里再说。
顾大人去洛城的确是有蹊跷,建王受伤后,他亲自上门看望,不仅是为了顾紫妍在建王府上过的自在,能帮自己吹枕边风,更加重要的是,不想让建王忘记,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顾士杰去了建王府,他可有了危机感,虽然这个毛头小子做事毛躁,但是忠心
啊,近日替建王办了不少的事情,建王也越发的信任这小子了。
人年轻没事,做错事情也没事,只要忠心耿耿,来日方长。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