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就成。”
“当真?”
国舅爷的眼睛跟着一亮,还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位公主果真就是个不会做买卖的糊涂蛋儿。
传闻中这位公主不是个厉害角色吗?怎么看着不像啊,还有这哪有皇后说的那般有心机?这分明就是个好相处的晚辈嘛,听听,连她身边的毛头小子都很好说话。
唉,怕是皇后在宫里待久了,看谁都是一个满腹心机的人,当真是冤枉死这小丫头了。
皇后还说了,容素素明着在宫里害她,背着又勾引洛王,搞得他们母子失和,看来,真不像。
这人都成婚了,还怀了孩子,怕洛王是一厢情愿,皇后则是胡思乱想了。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这都不能影响他发财啊,坐上了国舅爷的位置,他在宫里的恩宠是到头了,但是外面,银子可是要好好的挣啊。
“好好好,公主的话,臣听懂了,一切都好说,日后还得劳烦容公子你了,回去记得帮我给公主请个安,问声好
。”
这笔买卖谈的很好,这日后的买卖更是商议的高兴,送走容易时,国舅爷特地命人给容易提了一匣子的珍珠,足足有十二颗,颗颗大如鸽子蛋。
容易也上道,千恩万谢之后,方才登上马车,并未急着坐回马车里,而是坐在马夫的边上,跟国舅爷不厌其烦,友好的挥手。
这手上的红色匣子就这么不避讳的招摇着,给该瞧的人都瞧清楚了,马车也走了段路,这才回到马车里,直接往容府去。
容易打开红匣子,看着一颗颗大珍珠,嘲讽道:“就这么点东西就想打发公主?想得美。”
他们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啊,就这?也太瞧不起他们了,不过给未来的小主子当弹珠玩,倒也行。
容易盖上盒子,哼着小曲儿,掀开布帘子,趾高气昂的对着马夫喊道:“赶紧的,回府,也不知道少爷回来了没,这事可不能让公主知道,呵呵,搭上了国舅爷这条船,对咱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马夫应和道:“是,日后咱们在皇城可以横着走了,还是容统领有远见,以公主之名,行少爷之事。”
“那可不嘛,我可是少爷身边的人,能不为了少爷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