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锋没有反抗,任由容素素拉着去了厨房,而这里,老怪物们才刚刚散场,锅里的确煨着叫花鸡和其他食物。
容素素怕误了薛韶锋的大事,抱着装有叫花鸡的锅子塞进薛韶锋的怀里,又从一口破了的大锅里撕了两个兔腿肉。
“走。”
本就是拿着自家的食物,容素素却做出一副小偷的猥琐样儿,成功把薛韶锋逗乐了。
“你笑什么?”一转身,容素素被薛韶锋那怪异的笑容给整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笑你啊,自家的东西,坦坦荡荡又如何,你这样。”
薛韶锋从上到下,眯着眼睛打量着容素素,这可让她一下子毛了,她这么“奇怪”是为了谁啊!
“走,回房再收拾你。”
容素素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走在前头,不仅猫着身子,还踮起了脚尖,走在碎石头铺成的小路上,时不时发出些声响,惊得她狂跑起来。
如此掩耳盗铃之举,也就只有容素素能做到,薛韶锋看着她奔跑的背影,笑的合不拢嘴。
转眼,薛韶锋来到房间,看着气呼呼瞪着他的容素素,让他放下那一口砂锅,将要说话的容素素抱在了怀里,口腹之欲,不急在一时。
在容
素素惊讶之余,薛韶锋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特别是薛默和容易的态度,以及他自己的失态。
他需要一个旁观者来给他建议,容素素就是最好的对象,她和薛家军有关系,却能看的透彻,方便给他提醒。
“你是说你从一幅画中找到了一把钥匙?”
容素素对这一点特别好奇,能把钥匙藏进一幅画里也是本事,这把钥匙的主人怎么想的?这是要玩密室逃脱吗?太智慧了吧?
见容素素关心一些不重要的点,薛韶锋无奈之余,伸出手指就往她脑袋上使劲一戳。
“容儿,这不是你该关心的点,你应该问我名单上有何人才是。”
什么叫挫败感,薛韶锋现在体验的便是,归根结底,容素素的脑子跟人家不一样。
“哦。”容素素懵懵懂懂地点头,随即问道:“那名单上有哪些人?你都认识吗?他们可有害薛家军的野心?”
“名单上的人,哎,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认识啊。”
薛韶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在皇城里,容素素就认识皇上,容家,建王和洛王几个,就她健忘的性子,还能记住谁?
哎,说多了,她也记不住,只怕给她徒添烦恼
,薛韶锋清楚自己草率了。
“哼,我是不认识,你也不见得都认识吧?”爱说不说,容素素在心里补了一句,反正是薛韶锋的大事,她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也不追问了,免得啊,又被薛韶锋说风凉话。
此事,她的确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薛韶锋刚才说了容易和薛默,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够和平相处,怎么又因为这件事情而有矛盾了?这可不行啊。
“对了,薛默和容易也都回来了?”
容素素抬起脑袋,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和鼻孔,伸出双手就是那么一抓,捧着薛韶锋的脸,逼着他弯下腰来,跟她平视。
“此事,我能明白你和薛默的心情,毕竟追查了好些年,有了线索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容易说的也不错,复仇可是大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切莫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容素素说出最中肯的话,但也是废话,两个人不可能都没有错,也不可能都错了。
薛韶锋心里仍旧不痛快,想起那封密信,纸张是明显有了年代的,若是有心人做局,那也太有心机了。
若不是,那又是谁未雨绸缪,能做到这步田地的,可想而知也是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