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的事情,你知道了?”
薛韶锋入夜才回到府上,却见灯火通明,容素素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按照往常,容素素早就入睡了。
毕竟她可是说过,天大地大不如睡觉最大,这么晚了还不睡,就是有心事。
“你回来了?”
容素素听到男人的声音,笔一放,站起身来,扬起一抹笑容来,一整日没有见到薛韶锋了,怪想念他的。
本想去迎接他的,一想到这家伙一整日都忙其他的,居然不陪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张开双臂,扬起脑袋,一脸的傲娇。
“过来,抱我。”嘟起小嘴儿,一副“我最大”的姿态。
薛韶锋眸子一紧,比起那些温婉,装贤惠的女子,就喜欢容素素这种爱耍小脾气的女子,不过,若是换了个人对他耍脾气,他定不理睬,唯有这么一个小人儿,能勾的他的心痒。
“小东西,想死我了。”
薛韶锋将容素素拉进怀里,狠狠地揉搓一番,可叫容素素受了顿大苦,这家伙手劲太大,她想哭。
“你是想我?还是想让我死?轻一点,我不是包子,任你揉搓的,薛韶锋,听到没有?”
抗议完,容素素已经在大床上了,呆滞地看
着笑的一脸满足的薛韶锋,容素素好无奈,就捏她的脸,也能让他笑成这样?
话说,脸都被他揉坏了,真是可恶,她是包子吗?
不,就算是,那也是千金不换的包子,怎能任由他欺负了!
“不闹你了。”薛韶锋站在地上,调整呼吸,看着满脸通红的容素素,隐下心中的激动,真是半点不能碰这个女人,否则就怕自己的定力不够。
背过身去,独自品尝动情带来的苦果,不让容素素看出他的沮丧,明明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却总是束手束脚的。
“薛韶锋,相公?薛韶锋?相公。”
容素素不懂薛韶锋回避的用意,昂起上半身,就这么轻声细语地喊着,执着的喊着,却不知从她嘴里喊出来的名字,对薛韶锋来说就是折磨,声声折磨。
“容儿,我们谈正事。”薛韶锋憋红了脸,匆匆打断,再任由容素素喊几声,怕是今晚谁都不好过了。
“你。”容素素一脸的受伤,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嘛,这家伙在外面受气啦?
“容儿,若你不想明日下不来床,你继续喊吧,我也不想兑现给你的承诺了,这也是我们的家,将正事
在此处办了,想必李叔,高姑姑他们都乐意。”
容素素听明白了,身子不住地往后退去,事情有薛韶锋说的那么严重吗?她不就喊了几声而已嘛。
“嗯?”薛韶锋扭过头,却见容素素缩在墙角,这下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猛虎啊,还是饿狼啊?
“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啊,就比小月牙大那么一点点,给爷暖被窝,去去就回。”
薛韶锋大步流星地离开,容素素却知道这家伙是去梳洗了,因为她说过一次,不喜欢薛韶锋带着外头的味道落在他们床上,所以每每沾床前,必定把自己清洗干净。
在等待的时间,容素素可没有乖乖听话,真的给他暖被窝,而是周身裹着被子,坐在里床,想着心事。
一炷香后,薛韶锋穿着纯白色的里衣里裤出现的时候,容素素眼前一亮,薛韶锋向来不喜白色,从前还以为是因为他的肤色,随着了解,才知道薛韶锋不喜白,是因为他觉得这世上非黑即灰,不可能有纯洁的白。
这一套还是她强推给薛韶锋的呢,没想到穿上之后,还真适合,谁说这世上没有纯洁的白,虽然兵权在握的是他人,但是难保
他们不能改变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