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是得不偿失的。
“阿嚏。”
说什么来什么,容素素感觉一冷,视线落在大床上,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向大床,薛韶锋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床上,包裹在被子里了。
“青天白日的洗什么澡,若是受凉了怎么办?”
薛韶锋沉着一张脸,就他这副表情,哪怕说出来的是关心人的话,那也达不到好的效果,而且事倍功半,大打折扣。
只见容素素皱着秀气的小鼻子,感觉不怎么冷了,这才把帕子从被子里伸出来,继续擦头发,没有吹风机,这冬天洗头怕是会很困难。
越冷就越是没有那个洗头的想法,头发这么长,还不允许剪,不洗头就会变臭臭,怎么就这么难呢?
容素素盯着还在淌水的头发,表情就快要哭了,这得擦到什么时候啊?
突然啊,帕子被一只温暖的手给抽走了,容素素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该死的又是背光,为什么这样的阿虎,会给她不一样的感觉呢?
“看什么?把被子裹紧些,真受凉了,脑袋疼,喉咙疼,可没有你的长卿大夫给你悉心看诊。”
脸色臭臭的薛韶锋接过容素素手上的帕子
,将一缕头发包裹在帕子里,仔细揉搓,擦头发他真不会,只是见过奶娘给小月牙儿做过,依样画葫芦罢了。
容素素刚抬起的脑袋被薛韶锋不留情地给压了下去,冰冷的手正好缩回被窝。
哼,她家长卿大夫?真酸!这是在吃长卿的醋嘛?这男人越发可爱了嘛。
“怎么不说话?”
薛韶锋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后悔地只想咬舌,再看容素素乌黑的发顶,又是一阵烦躁,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被她给惹生气了。
“说什么?”不准她抬头?那就别说话咯,看你能忍到几时,不过这才一会会而已吧,主动找话,真是阴晴不定。
“你。”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薛韶锋真想劈开容素素的脑袋,好生瞧瞧这里究竟和旁人有什么两样。
“为什么洗澡?还有你今日可有受伤?”
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薛韶锋不确定容素素有没有吃亏受伤,一想到她腿间的伤势还未好,今日就被掳走,实在是可恨,好在白家秘药还有许多。
薛韶锋阴晴不定的表情,更多的是透露了对她的担心,容素素不是木头,就是低着脑袋也能感受到,自然就是欢喜雀跃了。
哼!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