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松了一口气,对着老人家说道。
然后我们坐了下来,和老人家聊了聊家常。我才知道她们的不容易,陈思晴小时候爷爷就过世了,她的妈妈嫌弃家里的贫穷也跑了,他的爸爸每天买醉也不下地干活,一直到陈思晴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乡,按照他说的说法去东南亚打工去了,可是十多年了无音讯。
是老人家的下地干活,和养的一些鸡鸭,并靠着低保拉扯着小陈思晴长大,陈思晴也挺努力,用功学习也考上了本省的一本大学。从此老人家就一个人在农村里生活,她的同辈人去世的去世,被孩子接进城的进城,她说她孤单极了。
当陈思晴听到她奶奶说她在农村里的孤单,就抱头痛哭流涕了起来,信誓旦旦的和老人家说:“奶奶,我要和你一起生活。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傻孩子,你还要上课啊。你是咱们陈家的骄傲,我不止在梦里听到你爷爷夸你,说你给咱们陈家挣够了面子。”老人家对着陈思晴安慰的说道。
“奶奶,我大四了,快要必要毕业了,我现在可以搬出来和你一起住了。”陈思晴对着老人家说道。
“是啊,奶奶。陈思晴也找到工作了,咱们给安排的。你们可以一起生活了,你们住房问题我们来解决,我们过去找你唠家常也方便啊。”我对着老人家说道。
其实我知道老人到了这个年纪也是挺想和陈思晴住在一起的,可能是害怕打扰到她的生活才有所抗拒。
看着老人家的沉默思考,我知道这个事不能操之过急,连忙对着老人家说:“这个事我们安排好了再说吧,现在奶奶的养伤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还没有等到老人家的回应,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王倩的。我连忙和老人家打了一声招呼:“奶奶,我出去接个电话啊。你们聊,小文别站得跟雕塑一样,也和奶奶聊聊家常。”
小文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脸红的说:“哦哦,好好,好的,新一哥。”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败家玩意,将来怎么找女朋友啊,一句话就脸红成这样,说话结结巴巴的。说出去是在酒吧驻唱的架子鼓手,别人都不信!
我走了出去,接了电话。
“你丫的,什么时候出发啊!还有钱的事解决了没有?”
“姐,不好意思哈,忘记和你说了,解决啦,现在和小文陪着思晴去看她奶奶。”
“哦哦,奶奶她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啦?”
她一听到是我们去看望老人家,语气瞬间温柔了起来,这该死的情商。
“看上去状态不错,听思晴说,还要住院观察一周。”
“那行,我们已经订好位置啦。在新东方大酒店,成林和安安已经出发了。”
“新东方?我靠,我可付不了那么多钱啊!”
“瞧你那个穷酸胆小的样!你帮陈思晴找我借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她调侃我道。
“我靠,哪能一样吗?那个救命钱!我们这次可是吃喝嫖赌,能一样吗?”
“去你大爷的!什么吃喝嫖赌!我之前说了,我请客,你个穷鬼安心啦。看完奶奶就赶紧过来了啊!”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无奈的笑了笑。今天看到了很多的大学生,我感觉我昨天还在大学,今天就已经毕业好几年了。时间这个东西,就像水一样,用拳头是握不住的,都会流走,你说我,怎么就26了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