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尊要杀我,你是阻止不了的。元彻哥哥不知身在何处,你若因我被囚禁,就没人带他来见我最后一面了。”
韩慕白缓缓放下剑,煞白的脸上如冰坚冷渐渐化作秋日静水般的哀戚。
玉北辰一脸八卦低声问顾昭容:“道以念不是和萧元彻吗?这会儿萧元彻去哪了?这韩慕白又是什么情况?今日场面真是有趣得很,难得一见啊。”
顾昭容讥笑答:“她一向是这样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管了的,这大师兄恐怕也是被她勾了魂儿去。”
以念冷然以对:“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就是。”冰冷的声音在大殿回响,转身向后山陨魔台的方向踉跄着走去。
此时天色已暗,以念看着玄霄重重殿宇楼阁在暮云晚霞的暗色余晖下,逐渐演变成深邃而单薄的数叠剪影。勾栏曲折的山道蜿蜒,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