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而后矛头指向当世大儒钱德望。
“呵呵区区二十两都不肯缴,这算什么大儒!”
“说到底,还是自己利益受损,这才打着祖制的旗号想要恢复旧例!”
“这种事情多得去了,当年淮盐那帮人捧徐阶上位,打得正是这个主意!”
京城百姓和士子原本对钱德望等人的联名疏就十分鄙夷,而今得知钱德望的为人,便是纷纷指责道。
原本还有一些读书人无条件相信钱德望这种大儒,只是看着事态如此发展,亦是慢慢地醒悟过来,进而开始改变了立场。
值得一提的是,龙乾不仅通过文章来揭露了钱德望的丑陋嘴脸,而且直接上疏弹劾了自己顶头上司太平知府。
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以前,这个行径会自断前程。但现在的大明官场十分的开明,太平知府竟然胆敢如此包庇钱德望,那么就理当自食恶果了。
随着谈古论今带了一大波节奏,加上顺天日报揭开钱德望等大儒的丑陋面目,京城的舆论很快呈现一面倒的趋势。
林晧然的负面舆论随之消失,不说郑远方的死已经将那些别有用心的读书人吓破了胆,他们其实压根无法主导京城的舆论。
其实在舆论扭转的时候,不仅林晧然的负面舆论消失,而且还得到了大家的赞誉和掌声,越来越多的人给予林晧然“贤相”的名号。
关于南京御史张季浩的弹劾内阁把持朝政和林晧然花费巨资招待外宾,在大明跟各国签订东盟条约和各国向大明购买武器之时,这一项指控便是变得软弱无力。
虽然林晧然此次促使万国来朝确实花费不少,但从最终的效果来看,大明的收益远比付出要多得多。
最为重要的是,大明王朝既然已经确定了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那么这种促进跟各国的交流无疑是相当正确的举措。
南京御史张季浩弹劾的结果是遭到朝廷的免职,经过南京方面调查其宅中拥有大量来路不明的财物,朝廷便直接将张季浩削职为民。
至于临淮侯等勋贵的攻击,这其实是一种自取灭亡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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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攻击的依据是内阁在遗诏中对隆庆的批判,虽然他们没有直接质疑遗诏的合法性,但其实在变相否定遗诏了。
此次压根不需要内阁表态,陈太后当即便强烈要求严惩临淮侯这帮南京勋贵。
南京城,临淮侯府。
李庭竹看到应天巡抚海瑞带兵闯入要缉拿于他,便是愤怒地叫嚣道:“我祖上乃李文忠,太祖的义子,谁人敢问罪于我临淮侯一脉?”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所犯之事已经证据确凿,今天案子到本巡抚手中,定会公事公办,押走!”海瑞眯眼望着叫嚣的临淮侯,显得不讲情面地命令道。
应天府衙的衙差明白这些勋贵的德行,对临淮侯先祖当年打开南京城门而念念不忘,便是不客气地上前将人拿下。
若不是李景隆打开城门投降,建文帝未必会败,而大明便不会迁都北京,自己便仍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
“放开本侯,该死!”身体胖肥的临淮侯李庭竹尽管一度担任漕运总兵,但连一个小兵都打不动,却是愤愤地骂道。
这个事情很快在南京城传开,当即便是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临淮侯等勋贵在军中贪墨是一种很常见的行为,甚至早已经成为他们的一项光荣传统,故而是一查一个准。
特别临淮侯能够一跃成为漕运总兵,贪得比其他勋贵还要狠,故而他在军队贪墨的罪证很容易查证。
海瑞仅仅花费几日便查实了临淮侯等人的罪行,而后便是递上一份问斩的判决文书,此举当即震惊了世人。
“问斩?”
“贪墨都在十万两以上,为何不能问斩?”
“他们的祖辈是有功绩不假,但他们亦该遵纪守法!”
得知海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