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洛阳同知放在眼里,当即便是指责道。
“当真找死!”
锦衣公子突然间大怒,却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张小板凳,竟然朝着林福直接砸了过来。
哎呀……
林福人如其名,那个小板凳没有砸中他,反倒是将后面的文弱书生王时举砸得正着,疼得王时举抱着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弄死他们!”
林福见状,火气当即涌了上来,对着自己的族人当即下令道。
能够被老族长派来保护林晧然的人,虽然说不上武艺多高,但亦算是能打之人,加上陈镜这帮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却是占据着极大的优势。
终究只是一场意气之争,大家并没有动用武器,都是木制品和陶瓷一类的东西。
却是不知林福为何会堆积一堆石头在船舱里,而这时恰好派出用场。众人纷纷朝着对面砸起石头,砸得甲板上的人抱头鼠窜。
“汝敢!”
一位身穿五品官服的中年官员刚刚露面,结果被飞来的石头砸得正着,却是失态地退回了船舱,不敢再站出来耀武扬威了。
林福看着对面的人躲起来不敢再冒头,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尽早回京,便是挥手叫来了几个帮手,一起用船浆将对方的官船用力向后稍微一推,终于是占得了航道。
闸官看着官船进到闸道,当即命令关闭下方的闸门,接着打开上方的闸门。随着河水注入闸道中,官船慢慢地跟着水面升高,接着朝着上流行使而去。
这种小事情自然不需要惊动林晧然,实质他是隐隐听到外面的动静,但仅此而已,甚至都懒得听林福汇报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河闸,很快便到了聊城。
林晧然的官船要在这里补给物资,林晧然亦是想要运动一下,便带着花映容一道下了船。
由于这一路都没有打出官牌,又是到了鱼龙混杂的山东地界,地方官员已然是没有那么容易认出他来了,权当他是普通官员进京。
他们挑选了一间上档次的酒楼,品尝了当地的美食,便是下楼要离开。
一行人刚走到楼梯下面,一帮如狼似虎的捕快出现在这里,而那个锦衣公子哥和那位官员得意洋洋地出现,敢情是来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