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那就不能掉以轻心,或者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有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正是如此,纵使他已经越来越靠近首辅的宝座,但并没有任何的得意之色。
徐却没有徐阶这么多的想法,在旁边的板凳坐了下去,很是惬意地饮茶。在端起茶杯的同时,他好奇地打量着桌面上的一份份奏疏,眼睛透露出一抹期待之色。
“喝完茶就赶快回工地盯着!”
徐阶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淡淡地催促道。却不是他不愿意将儿子培养成为所谓的“小阁老”,亦是看出了儿子的那点小心思,只是当下都还没有扳倒严嵩,这些事情无疑是本末倒置。
徐应了一声,眼睛却还是紧盯着桌面上的奏疏,同时看着老爹如何票拟。
在他的心目中,老爹是参天大树般的存在。昔日以探花及第,今又担任大明次辅近十年,离开首辅的宝座仅是一步之遥。
只是很可惜的是,他没能够在科举上取得成绩,最终只能是以萌入仕,前途显得一点都不光明。
徐阶做事向来很是投入,认真地处理着奏疏,浑然将徐给遗忘了一般。正当他专心致致地处置着奏疏,突然听到儿子说道:“爹,尹台上奏疏所为何事呢?”
咦?
徐阶自然知道南京礼部尚书尹台,这位出身于江西的翰林颇有傲气,且跟着吴山一般师从夏言,却不愿攀附于严党。
虽然尹台的才名令圣上都颇为欣赏,但在严党的排挤下,还是到了南京。亦是他的运气使然,却让他熬到了南京礼部尚书的位置。
在他的印象中,尹台是一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鲜有上奏疏议事。只是突然间,在这一个时点上奏疏,却让他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爹,你怎么了?”
徐先初是好奇尹台奏疏中的内容,想知道堂堂的南京礼部尚书上奏疏所为何事,只是看到老爹捧着那价奏疏显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当即关切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