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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食客慢吞吞地走下楼,听着这个称呼后,却是退回两步无比吃惊地打量着这位俊朗的公子哥,答案无疑是呼之欲出。
不错,这位毅然便是昔日鼎鼎大名的大才子江月白,两年前更以二甲进士的身份被选为庶吉士,进入有储相之称的翰林院。
最为重要的是,江月白迎娶当朝次辅徐阶的孙女,成为了徐阶的孙女婿,其个人仕途将不可估量,将来进入内阁都不是梦。
这么一位牛人出现,如何不让普通百姓感到震惊,甚至是欣喜若狂了。
“在下欧阳醇,见过江公子!”欧阳醇咽了咽吐沫,认真地施礼道。
江月白赴京参加考试后,便是忙于成婚和入职翰林院,最近才抽出时间回来,这次从京城归来无疑算得上是衣锦还乡。
他满意地望着这位懂礼数的欧阳公子,更看到欧阳公子眼中的敬仰,显得风度翩翩地回礼道:“欧阳兄,幸会!”
“呵呵……常言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某人少在这里假惺惺了!”却是这时,林福那个显得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道。
这话一出,倒是点醒了欧阳醇,不由得望向了戴水生和张公子。
戴水生的智商明显下线,面对着欧阳醇的目光,却是恶狠狠地道:“看什么看!若不是江公子,今天有你受的!”
此言一出,无疑是玷污了江月白的形象,是货真价实的猪队友无疑。
欧阳醇的脸色一凛,却是转身回到雅座,隐隐一个“沆瀣一气”传来。
江月白原本享受着令人膜拜的快感,但如今一切却是烟消云散,不由得望向林福等人。
林福虽然是护卫的身份,但为了掩人耳目,几个人都是一副普通的装束,没有半点贵气可言。
江月白脸上保持着微笑,显得没有在意的模样,却径直朝着一个邻街的雅座走去。
林晧然跟着花映容正在雅座用餐,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看到江月白出现,当真是让林晧然感到意外,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大老远从京城跑回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庶吉士是三年一考,平时在翰林院上上课即可,而江月白抱上徐阶这条粗大腿,自然不用担心明年“转正”一事。若是现在不抽时间回来,以后真正进入官场,想回乡恐怕要等几十年了。
林晧然抬头望着反应平淡的花映容,微微一笑道:“几年不见,他倒有了容人之量,他日恐怕会有所成就!”
“是吗?我却不这样认为!”花映容的美目一睥,显得极为自信地说道。
咦?
林晧然听着这话,特别花映容如此自信的模样,却是让他感到一阵疑惑。
江月白等人正好在旁边的雅座坐下,戴水生已然没了嚣张劲,正是极力恭维着江月白。
江月白喝了一口茶水我,似乎是无意地说道:“张公子,这佛山如此的太平,但外面的杀气偏偏这么重!”
“你还愣着做什么,调派些人手过来,将那帮人送进牢房!”戴水生当即明白江月白的意思,对着张公子直接吩咐道。
张公子已然反应过来,当即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增调人手!”
林晧然将这个谈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放下筷子,对着花映容竖起一根大拇指。
花映容的脸上没有喜色,反而更多的是无奈,江月白有才华和能力,但如此狭窄的心胸注定他难成气候。
看着张公子离开,江月白的眼睛闪过一抹得意,这才开口询问道:“戴兄,我此次回广州,发现这里变化挺大的,却不知是如故?”
“那个人走了狗尿运!现在江浙和福建大力实行海禁,广东这里的海禁一开,让到各地的商人蜂拥而至,从而带动了广州城的经济!”戴水生深知江月白比那个人极为不满,显得避重就轻地说道。
江月白呷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