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这个问题道。
“你知道我那颗黑珍珠花值多少钱吗?”藩金凤不动声色,笑盈盈地反问道。
虎妞打量了她一眼,当即分清了好人与坏人,便是轻哼一声道:“哼!值十万两,一百万两吗?要是这么值钱就说出来,要是不这么值钱就别说了,这事跟我又有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嘞嘞”
说完的时候,虎妞还吐了吐舌头进行回击,心里已经将这女人划归为坏人的范畴。而她哥早就教导她,对付这种爱炫耀的坏人,最好的办法是让她憋着。
你……
藩金凤当即被顶得哑口无言,那颗黑珍珠其实是别人送的,她亦不知道值多少钱,但肯定不可能值十万两、一百万两。
好在这时,酒席已经准备好,大家可以入席了。
“诸位请!”
张青河跟着管家交待几句,便邀请着大家入席。
前院招待普通的宾客,而花厅这里则是贵客,首桌安排着十二个贵客位置,虎妞等人亦被安排到这里,象征着高贵的身份。
“虎妞,到老身这边来!”张老太太似乎对虎妞极为喜爱,热情地招呼着她坐到身侧。
只是看着这个举动,很多人都是愣了一下。谁都没有想到,这个首座竟然是让虎妞坐在那里,当即让人感到极度意外。
特别在官场上,这里有着海北提举司的副提举、合浦县的花知县和廉州府的刘推官,这都是有资格坐在首席上面的。
当然,由于三人的级别相差不多,又分属不同的衙门。若是推他们三人谁坐到首座,似乎都不是很合适,倒是一种巧妙的处理方法。
藩金凤的脸上却是闷闷不乐,因为张员外没有拒绝她,当真将她安排在首桌上。只是看那个首座的小丫头,她却心有不甘。
“雷同知来了!”
一个仆人匆匆走了出来,让到整个花厅的人纷纷起身。
却见一个身穿五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去,皮肤黝黑,身材干瘦,留着梳理整齐的短胡子,整个人显得极有官威。
这人便是廉州府的第二把手,廉州府同知雷长江。
“本官来迟,还请老夫人恕罪!”雷长江的声音很洪亮,脸上显得很是严肃,哪怕是陪罪亦是挤不出半点笑容来。
“同知大人公务繁忙,能抽空到席,乃老身之福也!”张老太太站起来,客气地说道。
藩金凤看到同知大人到场,心里便是有些得意,却是扭头对着正在吃鸡腿的虎妞道:“小屁孩,你还不起来给同知大人让座!”
这女人!
张青河的眉头却是蹙起,虽然雷长江是同知不假,但虎妞作为林知府的妹妹,又是他家族要攀附的对象,其实是不好让她让位的。
何况,他知道雷长江在廉州府几乎被架空权力。这得罪雷长江没有大问题,若是得罪了林晧然,哪他在
“咦?”
雷长江亦是看到了虎妞,眼睛闪过一种讶然。
虎妞的眼睛同样如此,指着他脆声地说道:“我在京城见过你!我听我哥哥说,你后来打了吏部的人,对不对?”
“对!我们见过!”雷长江亦是拱手,微笑地回答道。
他却是没有忘记,在京城在调职的当天,在草棚子遇到了一对兄妹。后来在吏部门口,亦多亏林晧然出手相助,这才反打了那名恶吏耳光,更让他免去了一场牢狱之苦。
而后,他到廉州府担任同知,这才得知林晧然亦被外放,担任雷州府知府兼广东提举司提举。
命运仿佛跟他开玩笑般,由于得罪的是户部尚书贾应春,而贾应春跟徐阁老又是一伙,他在廉州府的处境极为艰难。
反观林晧然将廉州府经营得有声有色,翻冤案、打恶霸、为民伸张正义,赢得了雷州百姓的爱戴,被冠以林雷公之称。
“雷同知,你跟她在京城见过?”花知县等人一阵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