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晒谷场,有着相处和睦的族人,还有着四季常青的竹林,以及一些美好的回忆。
但京城跟长林村离得实在太远了,这封信是得知他中得状元时所写的,而如今他都已经官至翰林侍讲,这信才刚刚到达。
正是如此,他想要回去一趟很难,只能默默地将这份思念压抑下去。
夕阳落在外面的庭院中,长条形花圃的一株牵牛花开得正艳。
林晧然站在书桌前,打算给老族长写一封信。
关于虎妞这丫头平安到京的事,他先前已经修书回去,这次倒不用再进行汇报。
正是如此,他在信中先是道明他们兄妹平安,然后说了他升官的事,还有跟礼部尚书之女订亲的事,让老族长不用担心他们。
虽然屁股有些疼,甚至影响他的笔法,但书信很顺利就写好了。只是让他蹙了蹙眉头,总觉得信中少了一点什么。
虎妞的腰板挺直,像模像样地坐在另一张桌子前,两人正划着楚河汉界,她突然抬头望过来问道:“哥,杖字怎么写?”
“哪个杖?”林晧然将信叠好准备装入信封,疑惑地问道。
“就是打你屁股的棍子,杖二十的杖呀!”虎妞蹙着眉头,认真地解释道。
“虎妞,你究竟写什么内容了!”林晧然心里咯噔一声,当即决定破坏互不干涉的约定,想看看这丫头都写了什么内容。
别人的家书都是报喜不报忧,但这丫头似乎不是这样认为,看着她如今这个架势,恐怕是想要将他被打屁股的事捅回村子里了。
虎妞看着他走过去,身子当即压着纸张,据理力争地埋怨道:“哥,不是说的吗?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咱们互不干涉吗?”
“这个约定作废,我的给你看,所以你的也得给我看!”林晧然将写好的书信丢给她,然后便索要虎妞所写的书信,想看看她写了什么内容。
虎妞蹙着眉头思忖了片刻,然后便痛快地点头,她的心里可没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