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他。
飘身而下,为首白袍中年径直走向任天笑,颇有好奇之色。黎墨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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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震惊,却也有些疑惑。任天笑起身,脸色惨然“事情尚未有定性,我可以走了吗?”
黎墨渊不忿他的无礼举动,却被贾仕骞拦下。为首中年不恼,轻声笑道“请便。”
刚走几步,手中长刀脱手飞出,回头一看,为首中年正在细细品鉴,如同新得一玩物“有空上天极殿去拿。”,说完,中年携滔天剑意离去。
还有人在看着他呢,不远处荼香薇气息微弱,血衣少年慢慢将她抱起,戚然神色虽未减弱,却轻轻呢喃道“走,我们回家。”
荼香薇愣了许久,泪湿眼眶,在任天笑怀里痛哭,其实她早就不怨了,早在他转身那一刻她就已经后悔。是真的后悔,这几日她总是在等着,等着先一步出现的是任天笑,那怕只早了一个呼吸,她便不跟他走了,他是她的笑哥哥。
现在笑哥哥满身染血,一切都是她害的。漠视一切,任天笑走出院落,其他人也纷纷离去。
沁竹峰上,尹徽柔从任天笑怀中接过荼香薇,她和他都有不舍。转身,任天笑离去,血汗之间他脸色更为苍白,没走几步,便半跪着身形,大口喘息。
站在尹徽柔身旁的荼香薇一脸关切,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尹徽柔拦下。休息了许久,任天笑这才继续走了下去。
“他是谁,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荼香薇问道。
“他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尹徽柔只能这样回答。
“最好?最好是多好?”荼香薇天真问道。
一处岩洞中,光线暗上不少,宁天跪在一处蒲团上,旁边那黑袍不时训斥“看看,看看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仙门中人对你们西伯侯世阀本就颇有微词,这一下彻底闹僵,万一动摇侯爷百年大计,你让侯爷怎么办,让整个西伯侯府怎么办,让雍凉兴三州百姓怎么办?”
宁天一句话也不说,这百年大计真的太重太重。
许久,方朔翌突然前来拜访,两人又恢复了一青年一奴仆的样子。
方朔翌淡淡品茶“久闻钊越西伯侯二公子远在仙门中,今日得见,果然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呐。”
他有的没的客套着。
“所谓何事?”宁天静静看着他。
“只是单纯拜访。”方朔翌立即作揖道。
“你我并无交际吧?”宁天淡然回应。
“只是想结交一番,这不,初次见面,略备了些薄礼。”宁天将手掌大小的方锦盒放在桌上,只是盒子,已经贵重异常,似金非金,似银非银,似铜非铜,似铁非铁,似木,又非木。
“我只知道,无功不受禄。”宁天并没有立刻收下。
“先收着,我认为宁兄一定会喜欢的。”方朔翌故意卖了个关子,表情淡然。
“方兄是爻天仙府弟子,走得近了,天圣剑宗其他人该有微词了。”宁天句句拒人于千里之外。
方朔翌呵呵一笑,毫不在意“清誉为重,清誉为重,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走时也没拿走那个小方锦盒,似乎是遗忘了一般。
老者将锦盒拿起,轻轻打开,然后突然愣住了。宁天察觉不对,也凑上前去,同样一愣。
是一块两节指长的玄冰髓,通体漆黑,阵阵寒意。他怎么知道自己需要至阴之物,而且一出手就是玄冰髓这种层次的物品。
各有所思,两人对视一眼,将锦盒重新盖上。
天极殿上,空了许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没什么特殊的,却处处惊艳。
依旧端详着那把刀,刀身质感微凉,华丽纹饰浑然天成,银锋蜡脊,刀口上血气不算太重,却散发出锋锐之寒。
左手中指与食指叠弹,仿佛是随意而为,刀身清脆鸣响,一道白雾弹出刀脊,落在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