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众人的下巴,山匪教书?担得起先生二字?还是任天笑最先发现的,庄上有一位先生,却疲怠异常,心高气傲,总喜欢留一手,要价还奇高,逐而秦柱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才突发奇想,这谢狄奎有些学识,所学兵法虽是百绘杂糅,但好在没偏离初衷,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见扈老爷子面露难色,知道他在疑虑什么,秦柱子拿出传灵符箓递给他,这传灵符箓分子符母符,紧要关头将子符撕碎,母符便可千里感应,故意夸大其词,说传灵符得知感应,可千里瞬至,这话是说给谢狄奎听的。
得此符箓扈老爷子放下心来,提议说道,春苗破土之日,杂草也跟着生长,庄上缺人,想让这些不似山匪的山匪帮忙,也不让他们白干,结束后一人一斗米。
喜而乐见的事,一众山匪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这当然是好,索性将秋收的事也揽了过来,报酬依旧是一斗米,有了仙家约束,全庄很是放心。
彻底没了脾气,山匪拜别,剩下的便是村民与仙家的事了。村民感恩戴德,非要给几人立庙,三人当即回绝,一言不合就立庙,忒不是个事了,向扈老爷子要了几坛烧酒这才作罢。
烧春酒,昨夜三人饮的就是此酒。初年农忙结束,以陈粮酿制,夏阴秋晾,冬日埋于冻土,次年春日开坛,有甘、冽、辛、辣四味,侠士镖师最为喜爱。
庄上事宜总算安定,三人继续南下,七日,这才到了湘水。南方之地,雨水较为充沛,清晨总是雾蒙蒙的一片,直至巳时才有些好转,天气多变,前个时辰还是晴空万里,下个时辰便烟雨朦胧,倾盆大雨。
人还不少,邻水街上,就已经看见七八个与他们一样,身着道袍的年轻弟子。问过才知,先前已有好几波弟子前来,最后因为道行太浅,只能离去,还有几人,拼着受伤,以伤换伤都没能降服此物。
这便使得客栈都有些难定。"排忧客栈"坐落街角,多了份安静,好巧不巧,只剩下最后三间。
“这三间我们要了。”声音有些盛气凌人,转头望去,同样是仙门道人,身上道袍却与任天笑等人有所不同,天圣剑宗制式道袍成色为月白,以从事不同,用金、银、黑、白、黄、蓝六色纹路区分。这些人身着道袍以淡黄打底,纹路目前可见赤,橙,紫,青,绿,褐为区分。
爻天仙府的人怎么也来到此地?他们久居西疆,庇护天秀国,要说是在边境,一不小心之类的还能说得过去,可这已是钊越南疆,怎么跑到钊越境地来了。
“你们不是爻天府的人,怎么也来此地。”沈崇阳直接问道。
“小小璞?鱼怪,竟半个月来不见平息,我们实在看不下去,逼不得已才来帮你们解决。”先前盛气凌人那弟子说道。
为首者急忙制止,脸色不悦“听安!少说两句!”
那弟子悻悻住嘴,为首者颇为和善,至少表面如此,轻轻作揖“抱歉,我等外出历练,听闻此地有璞?作怪,便想来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乃天圣剑宗夏正诚关门弟子,特此领命诛妖。”秦柱子回礼,不卑不亢,显然对先前无礼青年颇为无感。
“天圣剑宗沈清远弟子”沈崇阳回礼。
“执事弟子,任天笑。”任天笑轻轻点头。
“符箓弟子,切~”另一位爻天府子弟颇为不屑,为首者回头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口不言。
“你看我们人数众多,我们让出一间如何?”为首者协商道,话里挑不出毛病,秦柱子只好答应。
正要回身离去,身后爻天府弟子声音传来“宵小之徒也敢称符箓弟子。”
秦柱子立定原地,缓缓回身,看向开口的那名弟子。话语确实过了,但为首青年总要袒护自家弟子。
“我这同门言语过激,还请道友不要往心里去。”为首青年致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