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的举人们,还是为即将人头落地的官员所感叹。
“这朝廷上的局势,也要开始洗牌了!”
“你还能走吗?我背不动了。”夜长生气喘吁吁的将我放在路边的土坡。
“不行,我这两条腿还是下不了。”我艰难的在土坡上挪动着身体,摸索着压在身下的木片。
“不对呀,我这屁股底下这个木板好像有些不对劲。”看着我有些困难,夜长生将我拽到一边,将木板从土里抽出。
“这是一块墓碑,上面写着,日月之墓。”夜长生将这块木板递给我,我从迷糊的刻痕上分辨出这几个字。“我这么靠着人家的坟,不好吧。”
“没事,这种荒野之墓在这栖息平原上还有很多,你靠着他的墓休息一下,一会给他磕个头,把我手上的这点吃给他,他一定会原谅你的。”夜长生将包裹里腌制的腊肉砍下一块递给了我,夜长生和我将这坟上的杂草清理干净,将腊肉放在墓碑前,恭敬一拜,休息片刻,便继续前行。
过了不知多久,那坟墓破土而出一人,对着一旁到空气讨论这一切,直到太阳落下,余晖洒在墓碑上,那人也不见了身影。
古老的寺庙里我和夜长生升起了篝火,讨论着江湖琐事,却不知那高坐莲花台,已经破碎本身的菩萨已经盯着我们良久。
“钟岳,你可知为何现在江湖上已经很难看到高阶修士,甚至连修仙者都难以再见?”说到此处,我便来了兴趣,示意夜长生继续讲述。
“凌炎国位于这片世界的最偏处,因独特的地理原因,除了海上贸易与其他国家很少有接触。并且,我们太落后了。我们这里功法大多还是上古传承下来,而外界早已经更新换代了好多版本。”夜长生眼中删过一丝失落,可还是被我看到。
“上古功法过修炼程度过于苛刻,导致我国的修仙者愈发稀少,他国修正版功法门槛更低,我们虽然现在也换成了跟他们一样的功法,可终究底蕴上不如他们。更何况霜夕国依靠地理优势与他国贸易,对我凌炎国连年征战,几次差点被打到灭国。”
“低位修士难以看到的原因是这,那高位修士呢?”
“高位修士?凌炎国可能已经没有高位修士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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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董大多都已经被派往域外边界跟仙人征战陨落了。”
“这是为何?”
“上位国家不能让其他下位国家坐拥过多高位修士,即使他们的实力不够稳固。更何况,域外入侵,我等修士怎能坐以待毙,这何尝对他们不是一种机缘?”夜长生谈论着域外战场发生的种种机遇,与钟越讲述外界发生的一切,这片大陆上的青年才俊,是怎样纵横四海,又是如何昙花一现,陨落在这世上。声音渐渐低沉,两人相互依靠入睡。
古庙中的菩萨俯身盯着两人,向着二人挥出一拳,只听到一声刀鞘开合之声,石制菩萨应声倒地,化作一摊粉末。
在粉末旁浮现出人影,那人影看着在睡梦中拔刀的夜长生。“这孩子有天赋。”
“确实。那睡着的孩子也有天赋,可惜我们现在没法教他。”空气中凭空传出一句女声。
“那我就先把刀谱传授给用刀的孩子。”
第二天醒来,高台上的菩萨已不见,只有台下剩下一摊粉末。我看了看夜长生,夜长生也以懵逼的眼神对我以示回敬,只是他的眼中有了一份火热,我胆寒的躲开他的眼神,顺着看去,只看到那土堆里插着一本刀谱。
“这是月墨刀谱!”
“这刀谱很强?”
“这是太古时期一位伐天刀客所创,随着那位刀客隐匿江湖,这刀法便失传了。”
“如何确定真假?”
“这刀谱使用的是太古神兽,鹿丸的皮毛,除非天火灼烧,或者神器毁坏,不然不会破损。上古时期这种神兽就已经灭绝了。我家中便有这种谱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