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这话说的实在是精辟,真知灼见。
帮理不帮亲,帮亲不帮理也分场合地点和对象。
张英尧感觉自己快要抑郁了。
当然,前提是他知道抑郁这个词。
自己儿子,本来就占理,还用我帮忙?
我只是感觉这么多人欺负董凤山一个,不太好。
“平子,不错,打小就知道你将来有出息,现在果然出息了!”二爷爷教训了父亲两句,不再理他,转头对张俊平夸奖道。
“嘿嘿,一般,一般!”张俊平谦虚的笑道。
“行了,你做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也累了,我就不多待了,咱爷俩改天再细聊。”二爷爷说完,转身离开。
闹腾到现在,天都已经黑了。
二爷爷走了之后,爷爷奶奶,大爷大娘又说了几句话,也都离开。
这一天闹得,中午全村聚餐,热闹的像一家人一样,转眼张董两家差点来一场火拼。
把人都送走之后,母亲又瞪了父亲一眼,转身进厨房去做饭。
中午吃的虽然晚,可是晚上饭也不能不吃。
家里四个孩子,都是正能吃的时候。
母亲去做饭,父亲拿出被母亲撅断的烟袋锅子,默默心疼。
“达,你给我看一下,我看看还能不能修。”张俊平也替父亲叫屈,但是不敢说出来。
“唉,可惜了,多好一烟袋锅子……”父亲叹口气,把烟袋锅子交给张俊平。
张俊平接过烟袋锅子看了一下,然后在手里摆弄了几下,好似变戏法一样,就把烟袋锅子给修好了。
笑着递给父亲,“达,您看看,这不就好了!”
“你这怎么弄的?怎么这么快就修好了?”父亲惊奇道。
刚才父亲光顾着心疼了,没注意张俊平手里的动作。
“达,其实很简单,您看,这个地方看着像竹节,其实这个地方是可拆卸的节点。
这么拧一下,这烟袋杆就拆开了。
只是原来烟袋杆有三节,您这个只变成两节了。”张俊平笑着给父亲演示了一遍,“您以后可以把这里拆开清理里面的烟油。”
烟袋锅子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时间一长,烟油就好把烟杆的孔堵塞起来。
所以,烟袋锅子的烟杆需要时不时的清理一下,一般都是那根细树枝或者铁条捅一捅。
张俊平在制作烟袋锅子的时候,专门设计制作了这种可以拆解成三段的烟杆。
这样,清理起来就方便多了。
“行,我家老大就是聪明,这烟袋做的,真好!”父亲拿着烟袋锅子满意的笑了起来。
虽然变短,有些可惜,可总比不能用强。
而且,张俊平在制作的时候,有意加长了烟杆的长度,这样可以更好的过滤烟油。
所以,现在父亲的烟袋锅子虽然短了一节,可是和正常的烟袋锅子也差不多长。
地锅做饭很快。
功夫不大,晚饭就做好了,农村晚饭基本上都很简单。
烧的鸡蛋白汤,这都算是改善生活了。
一般就是烧玉米粥或者直接就是白汤,白汤就是面加水烧的汤。
再把馒头馏一下,就着咸菜,这就是晚饭。
今天算是比较丰盛的一顿晚饭了,母亲醋溜了一个白菜,还有张俊平带回来的烤鸭,也放锅里馏了一下切开端了上来。
其实是路上吃剩下的,张俊平准备了两只烤鸭,路上就吃了一只,剩下这只被张俊平拿了回来。
“达,哥吃饭了!”小妹过来叫张俊平和父亲吃饭。
“老大,给你,这是娘早上刚蒸的你最喜欢吃的白面馒头!”母亲递给张俊平一个白面馒头。
张俊平看了一眼放馒头的筐子,转手把白面馒头递给小妹,“英子,白面馒头给你,哥在北京天天吃,都吃腻了。
现在我就想吃